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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多深;恨就有多濃。所以你有多恨我;就證明你有多愛我。”

黎佑誠看出來了葉澤臣沒有幫左左的打算;也看出來了左左對葉澤臣眼神的變化;那是由滿滿的希望一點點消磨殆盡。

他看在心裡;竟有一些高興。

“葉夫人,話既然說到這一步,那想必您也知道,我不會坐視不理的。”黎佑誠毫不畏懼的直視寧慕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寧慕筠聳聳肩,不置可否。

葉澤臣也是“隨你便”的淡定樣子。

葉老爺子就更是不在乎了。

黎佑誠咬咬牙;以前只知道黎葉兩家一直不對頭,卻不太明白箇中原因,但今個他懂了,哪裡需要什麼原因,這家人實在是有激怒人的本事,就憑那一張張淡然到傲慢的臉。就讓人覺得很是不爽。

“那今天打擾了,我們就先告辭了。”黎佑誠拉著左左的手站起來,對著這一家子說道。滴水不漏禮節周到。

走到客廳,黎佑誠朝吃得正high的阿久招招手:“阿久,過來,回家了。”

阿久啃了一口雞腿擦擦嘴,跳下椅子朝這邊跑過來。

黎佑誠一把抱起阿久,捏捏他的小鼻子:“哎喲,吃了多少?怎麼這麼沉?”

吃了很多的阿久不好意思的笑著,把頭埋在黎佑誠肩頭,還帶著油光的小嘴在那價值不菲的西裝上蹭了蹭,黎佑誠毫不在意。

走出門的那一瞬間,阿久被黎佑誠抱著,回頭看了一眼。

看著左左和黎佑誠的背影,寧慕筠問葉澤臣為什麼會改變主意。

葉澤臣的目光還是停在那早已走遠的身影那裡,冷冷的開口:“自然有我的打算。”

寧慕筠也不深究,她想要的是孫子,只要在這一點上,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就可以了。澤臣改變了主意,正好省了她的事。

其實她很愁該怎麼說服澤臣,她知道他們兩兄弟不一樣,澤涵聽話,澤臣就不同了,之前的辦法用在澤涵身上可以,可到了澤臣這裡就完全行不通。

她瞭解澤臣的性子,他認定的人和事,就一定要得到,別人根本左右不了,就連她這個當媽的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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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吃飽喝足的阿久枕在左左腿上睡得極香,左左輕輕摸著阿久軟軟的頭髮,細細的看著懷裡的這個孩子,那頭髮那長長的睫毛都跟那個人一模一樣。

這個孩子是她的全部,現在連他都要被奪走。

想著想著,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湧,左左胡亂的用手擦著,可還是有一滴滴在了阿久的臉頰上。

還好阿久睡得很沉,翻了個身,沒有醒。

開著車的黎佑誠從後視鏡裡將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對於他來說,那滴淚沒有滴在阿久的臉上,而是滴在他的心裡。

就像一滴濃重的墨痕,在他的心緒上氤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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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慕筠依舊是那麼的雷厲風行,第二天一張S市人民法院的傳票就到了左左的手上,左左看著上面被傳換人姓名那欄裡,“童左左”三個字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黎佑誠輕輕地從她手中將傳票抽出來,看了一眼,伸手攬過她的肩,拍了拍:“沒事的,別擔心。”

他已經聯絡了負責黎氏的資深法律顧問常霖,這個常霖為黎家做事十幾年了,能力很強,深受黎父黎承天的信賴。

有他當左左的律師,勝訴的把握大了很多,黎佑誠深知這一戰,他只能贏不能輸。

如果輸了,就徹底敗給葉澤臣了。而且這個案子一出來,在外人眼裡就不只是左左和葉澤臣在打官司了,更像是葉黎兩家的較量。

這麼多年,葉黎兩家在很多業務上都咬的很死,不分高下。他聯絡了常霖,黎承天自然就知道了,他把黎佑誠叫回家一頓狠批,但末了他告訴黎佑誠,不管用什麼手段,這個官司必須打贏。

至於關於那個童左左和孩子,黎承天決定官司之後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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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佩服狗仔們的業務能力,傳票上午剛到左左的手裡,聽到風聲的狗仔們就開始行動了,下午關於這件爭奪監護權官司的報道就已經滿天飛了。

這個速度,都快趕上“神州”航天飛船了。

案子之所以這麼的惹人注目的原因在於案件的一頭是S市的商業巨頭葉氏集團的總經理葉澤臣,這個在商界裡以冷冽果決,手段狠厲而在城中聞名的葉二少,爭奪一個五歲的男孩的監護權。

一直穩坐“最想嫁的黃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