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佑誠,橋歸橋路歸路。
左左站起來,把照片塞到黎佑誠手裡,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今天是我來的太魯莽了,耽誤你時間真是抱歉,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黎佑誠也不攔她,側過身子讓她過去。
左左走到門口突然像想起了什麼,頓下步子,沒有回頭:“應該是再也不見。”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黎佑誠看著她的背影,一抽一抽的就知道這個傻丫頭一定哭了,他的心就像被千刀萬剮般的疼痛到無法呼吸。
對不起,左左,因為接下來我要對葉澤臣做的事,可能會傷害到你,與其那個時候讓你對我失望還不如現在就一刀兩斷,這樣我也可以放手去做,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傷害到的人就是左左,可是終究還是傷到了她。
他是做過對比的,他了解她,他知道傷害葉澤臣對於左左來說比傷害她自己還讓她感到難受。
所以他選擇了對於她好一些的,而對於自己殘忍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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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打車回了家,心裡一直想的是那張畢業照,其實他們倆個之間到底有哪些過節她壓根兒一點兒也不知道,但是隻是知道黎佑誠之所以幫自己的理由是因為她是葉澤臣心愛的女人,只是這一點就夠了,其他的,還重要麼。
葉澤臣接了阿久爺兒倆一起回到家,一開門發現家裡一片漆黑。
奇怪,他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半,平時應該是溫暖的燈光和熱熱的飯菜在等待著他們,還有他最愛的女人甜甜的笑容。
而不是這一室的冰涼黑暗,葉澤臣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阿久看出來了爸爸眼中的失望,抓了抓葉澤臣的手心:“媽媽不在家嗎,她去哪裡了呀?”
葉澤臣無言以對,兒子問他,他又要問誰呢?
開啟燈,對阿久說:“乖,先進屋自己玩一會兒,爸爸做好飯叫你吃飯。”
“好……”阿久撇了撇嘴,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自己進屋玩兒去了,肚子還在咕咕叫呢!
葉澤臣看著兒子進了屋,才扯了扯領帶走到主臥,順手開啟了燈,當他的眼睛適應了光亮之後才驚覺左左躺在床上已經熟睡,那微闔著睫毛長而捲翹,睡顏裡還皺著眉,葉澤臣輕輕地走過去,伸手輕輕撫摸著左左的臉頰,眉心輕蹙。
是什麼事讓他心愛的女人,在睡夢中都無法安睡?
如果可以,他願意替她承擔所有噩夢。
“澤臣?”左左微睜開眼,就看見葉澤臣凝視著自己。
“吵醒你了?”他的聲音柔和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沒。”左左翻了個身,頭枕在他的腿上,自然的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葉澤臣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就像一隻慵懶粘人的小貓,真是讓人心癢癢的。
“澤臣,這一次黎佑誠像是要來真的了……”生意上的事左左不懂,可正是因為不懂才更擔心。
她唯一能想到幫助他的機會就這麼毀了,她真是沒用,不能為他分憂解難。
葉澤臣看著左左悶悶不樂的小臉兒,心想黎佑誠,你又多了一條讓我絕不心慈手軟的理由。
他柔聲的對左左說:“放心,他得意不了多久了,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作者有話要說:男配黑化什麼的,最有愛啦,哇咔咔~(≧▽≦)/~啦啦啦
Chapter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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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左左一直不明白那晚葉澤臣對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在安慰她不想讓她擔心嗎?
現在全城都知道葉氏被黎家壓著打;就快不行了;最近葉氏的股票也是一跌再跌;報紙新聞上都顯示出了葉氏的輝煌已經不復存在的口風。
難道還會有什麼逆轉的機會嗎?
生意上的事左左不懂;但夏業偉懂,前幾天左左回去看爸爸的時候還問過他;就連爸爸都直搖頭,瞬間左左的心就涼了半截兒。
她一直是不信的,在她的腦海裡;葉澤臣一直是如同神一樣高大的存在,什麼事在他那兒都是小菜。不論外界怎麼說;她一直堅信他都可以化險為夷;因為他是葉澤臣,他怎麼可能會輸?
可是時間越久,風聲越多,到最後辛歆和爸爸都嘆氣搖頭的時候,左左終於有些動搖了,也許葉澤臣他終究不是神,他也會有做不到的事。所以她想到了去找黎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