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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 3=

我在床上眯了一會,到中午蘇信才叫我下樓吃午飯。夏姐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家常菜,我們四人圍著桌子。

蘇信爸爸夾起宮保雞丁裡邊一顆小雞丁送進嘴裡,夏姐期待無比地看了半晌,他才沉聲說,

“鹹了。”

夏姐把筷子用力一擱,“蘇哲你個死人,我一年難得過來這趟,也不給我說點好話!”

噗——作為文科生熱愛古典文學的我不淡定了,蘇信的爸爸竟然叫蘇轍!

蘇信理解地拍拍我,小聲道,“哲學的哲。”

我點點頭,哦哦,我了。

蘇爸又喝了口湯,看我,鳳眸清斂,“這是祁月?”

他問的冷冷清清的,不知為毛我心裡的叔控狼血開始加熱沸騰,唉呀媽呀,蘇信他爸真迷人,多有禁慾年下受的氣質呀。

打住打住,這麼YY自己公公太大不敬。

我趕緊得體地往他碗裡夾了一塊香噴噴地紅燒肉,萬分淑女半含嬌羞地回答,

“嗯,我就是祁月。”

接著蘇爸目光復雜地看我幾眼,點點頭,繼續低頭吃飯。

這頓飯吃得我老痛苦了,老做作了……

= 3=

吃完飯,蘇信要帶我出門散步,正好遇上他父親開著小敞篷路過,他停在我們面前,又看我兩眼,才跟蘇信璣哩哇啦了一陣,我還真沒聽懂幾句,哎,國內過於重視書面英語的學習真是一種杯具= =

最後,蘇爸終於折騰出一句中文,“Cherry知道你回來,昨天還來家裡了。”

Cherry?!這個如此這般女性化的名字在我心頭敲響警鐘。我突然覺得蘇爸換成中文貌似就是刻意說給我聽的。

蘇信隨口應了聲,蘇爸也沒再說,又深深看我一眼,開車呼嘯而去。

我被他那眼搞得有點鬱悶憋屈,蘇信摸摸我腦袋,又回去抱出一隻乾淨的足球,

“走吧,帶你去我中學玩。”

我覺得蘇信抱球的樣子可愛得不行,還像是沒長大的小少年哎喲喂。

萌得我把對那女明莫名的生理厭惡加心理厭惡的給一掃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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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米國的中學真的好小,可能也是學生少的關係,真的,跟我以前的高中學校的面積基本不能比。小而精悍,興許就是美國教育的出彩之處。

操場上的雪大多化了,綠色草坪在陽光下泛著瑩瑩光澤,蘇信在裡面帶著球跑動,好多外國可愛的小男孩子和他搶球,蘇信笑的特開心,我邊用爪機給他拍萌照,邊跟著他滿球場飛跑。

我打算讓蘇信靜止做個射門的姿勢拍,那群小破孩還在糾纏他,我就做個鬼臉嚇他們,他們集體回敬我一堆更恐怖的鬼臉。

我:= =|||

蘇信耐心地用英文哄他們離開,這群小孩才訕訕走到別處玩去。

我用腳尖撥撥球,仰臉看他,“卡卡託雷斯梅西二代君,能射個門給我這個小粉絲看看嗎?”

蘇信微微喘氣,笑著應下來,“OK。”

我忙後跳兩步,舉好爪機準備記錄這歷史時刻。

他把球擱到草坪上,後退幾步,狀態好,直接用最基礎的正腳背射門,球因為巨大的衝力飛出去,急速往球門衝過去。

我順勢啪啪啪鼓起掌歡呼。

結果那球突然偏了個道,砸到球門邊框上被彈到一邊去。

不遠處正站了個高挑的女人,眼看就要砸到,我心頭一緊,卻不料她手一抬便穩穩接住那球。

看看我們,把球繼續拋回來,便慢慢走過來。

蘇信皺起眉,隨即舒緩開,“祁月,正在像我們走來的就是今天我爸爸提到的cherry。”

“啊?”

“我的前女友。”

“啊!”我震驚了下,很快還是平靜下來,“哦。”

蘇信很自然解釋說,“嗯,也是中國人。”

反正蘇信現在就喜歡我一個,管他媽的什麼前女友呢。

那長腿美女走過來,我心頭突然比任何時候都要勇敢敞亮,既然已經是和蘇信並肩而立的人,我就應該有擔當,應該有勇氣正視和接受他的以前。

她走近,眼裡貌似就只有蘇信,抬手衝他打招呼,“嗨,Xin。”

信?!丫的我連這麼肉麻的稱呼還沒叫過呢。

我走上前去,態度挺好地跟那什麼cherry“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