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承認得爽快,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害羞的,登時就把想看好戲的小劉同志給整得一愣,惹了個沒趣。
“老大,將軍這回派來的支援包括大小姐在內共是十一人,其中燕教官的拆彈能力最強,王上尉對炸彈的擺放位置最有研究,其他人就不是特別清楚了。但聽說錢芳明和錢澤明兩人對爆破工程一類事情都比較熟悉,會是很好用的兩個人。”坐在小劉對面的薄伏加了一句:“對了,這兩人還是兄妹,同是上次被招進大少麾下的特種兵,聽說在隊裡的成績很不錯。”
袁毅點了點頭,在錢芳明和錢澤明兩人的名字是畫了個圈。
這一次袁毅會讓父親給他找個專業的爆破組,實在是因為南朝鮮那些人太會埋地雷炸藥了,北朝鮮的軍隊已經因為這個而損失了不少士兵。要是他不忙解決,北朝鮮的領導層很可能要暴動,到時候他們要是失去理智啟用未經試驗的核武器,那麼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便宜了美國卻殃及了華夏國。
這件事情迫在眉睫,第二天一行十一人就開著越野車出門勘察情況了,袁毅沒有跟著過去,他需要在軍營坐鎮,還有很多其他事情需要他部署和處理,忙得腳不沾地,連沙鷹都一直在北朝鮮的新義州東部安排一切五天沒回來了。
容華等人到達目的地時已是晚上,因為是山丘裡,風特別大,視線也不好,可大家又不能用明亮的手電,所以只能用光線非常微弱的小燈照著地面,同時還不能輕舉妄動,不然踩到了地雷可就全玩完了。
爆破作業總是繁雜而仔細的,一連幾個晚上的高強度工作,容華那樣的耐力都有些支援不住,只能和大家一樣一個勁地用藥物來補充營養和提神醒腦。七天後,當大家緊繃著神經把最後一枚觸動式炸彈移位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就是王志輝也忍不住賴在了越野車裡,大喊著要吃肉。
他這一搞怪,整個隊伍都氣氛就好了起來,大家都說說笑笑的,婁蕾月也開心地和旁邊的人聊天,只是看向容華的時候,眼神依然不對勁。容華一直都有警惕婁蕾月,事實證明,把她放在眼前,容華的心裡會比較安穩。
然而,當一個人太過注意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往往會忽略其他人。當容華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就只剩下一棵棵黑色的大樹和包圍著她的山風蟲鳴。而王志輝等人已經在這個山林中迷失了。
“錢芳明。”容華猛地轉過身,見來人竟然是錢芳明,不禁愣了愣,隨即她又笑了,冷冷地:“我倒是沒想到,竟然是你。”他們來時將車子放在了這片山林的邊緣,可是剛才回來的時候,車子卻不見了,但留下了一些車子輪胎的痕跡,無奈之下王志輝就帶著大家沿著車輪的痕跡去尋找了。
因為車子不見蹤影,大家都提高了警惕握緊了手槍,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可疑的聲音上,反而忽略了緊跟同伴,加上這個山林有那麼一點古怪,不到片刻,大家就失散了。
“是我。”錢芳明的臉上一絲往日的憨笑都沒有,黝黑的臉上透著一絲冰冷和嘲諷,她說:“你以為是婁蕾月那個傻子?哈!”
容華覺得不對勁,試探著問道:“上次我和燕教官的事情,也是你告的密?”
“告密?我才懶得做這些事情來引起你的懷疑。”錢芳明玩著手中的沙漠之鷹,說:“不過這件事情也的確算是我一手促成的,因為是我告訴婁蕾月你們的行蹤,而她也非常配合地把你們的行蹤告訴了阿爾法,一個很愚蠢又很好使的槍,不是嗎?”
“如此一來,我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婁蕾月這個人身上,而忽略了你,或許還有你的哥哥。”容華接著錢芳明的話說了下去,然後視線移到了另一個大樹的樹幹上,“出來吧,沒什麼好躲藏的,你們是兩個人,我只有一個人,不是嗎?”
“呵,袁小姐倒是淡定得很。”樹幹後果然走出了一個男人,高高黑黑的,不是錢澤明又是誰?他一直都端著一把突擊步槍,對準了容華的胸口,手指保持著隨時能扣動扳機的姿勢,一點也不鬆懈,他這樣說:“我可不敢放鬆,你可是能夠在半秒內射出三槍的神槍手,只要槍還在你手裡,我們就還在死神的狩獵範圍內。”
“錢澤明,你真是抬舉我。”容華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皺,隨即也放鬆了全身,把玩著自己的手槍,她懶懶地問:“說吧,你們的目的,只是想殺我嗎?洪國瑞還是洛信德派你們來的?”
“都不是。”錢澤明說:“你應該已經看出這個山林的古怪了吧,畢竟你可是古武世家的人,哪怕你還沒有認祖歸宗。”說到這裡時,他不屑地笑了笑。
容華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