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他的訊息。
安之遠狠狠地點了點頭。
柳依晴回到了酒店,突然接到了餘杏子的電話,問她在幹什麼。
柳依晴說自己現在就在江城呢。
餘杏子高興極了,親熱地責問柳依表分明到了江城,為什麼卻不給她打個電話?
“過來辦點事情,知道你忙不敢打擾。我知道你的性情,大凡是朋友打了電話,便怎麼的都要舍下手裡的事情跑過來的,所以不敢打。”
“呸呸呸,說這話還敢說是我的朋友?在哪兒,我過來陪你吧!”餘杏子的熱情幾乎難以抵擋。
柳依晴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沒有心情迎接朋友的到來,於是說:
“算了,你不用來,我現在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如果光是過來玩,我早打電話給你了。不過我現在有件好事要告訴你,到時候,你可一定得來!”
“呀,啥好事?快說快說。”餘杏子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於是,柳依晴將自己馬上就快和安之遠結婚的事情說了。
“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哦!”
“啊呀呀,真是好事呢!天大的好事!那安教授我是見過的,好人一個,人也能幹,還很儒雅,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你不抓住我就不客氣了……嘿嘿,到時候我一定要來!”
“十分歡迎!”柳依晴覺得餘杏子的熱情都要透過電話線傳過來了。這個開朗熱情的女人。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柳依晴一看時間,知道安之遠辦完事情回來了。於是趕緊對餘杏子說她約的客人到了,空了再聊。
餘杏子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
柳依晴趕緊去開了門,一看,果然是安之遠。忙問他辦得怎麼樣了。
安之遠的情緒有些低落。他走進來,關了門,坐到了沙發上,對柳依晴說:
“開始我還不相信。沒想到她果然不與我說實話,一個勁兒地說她現在在怎麼樣的努力經營,公司現在的情況很好之類的鬼話。看來你的猜測是對的,她現在想瞞著我幹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說著,將揣在包裡的錄音筆拿了出來,遞到了柳依晴的手裡。
柳依晴拿了過來。開啟天關,放了一截,聽了一段,見錄音沒有問題便關上了。後面的太長,不用聽了,反正就是安之遠所說的那些,裝,特別地裝。
“接下來呢?接下來怎麼辦?”安之遠看著冷靜的柳依晴,問道。這件事當他一知道的時候,他就有些發懵,現在他將柳依晴當作了主心骨。
“這事緊急,不宜耽誤,明天,你就去報警,申請凍結這兩個帳號。”柳依晴說著,將老薑交給她的轉帳影印件拿了出來。安之遠看到,對吳婷婷的心徹底死了。只是他確實不明白,這個吳婷婷,不是前妻崔如眉的最好的朋友嗎?她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還想問問你呢,她為什麼會這樣對待她最好的朋友?”柳依晴一直想不明白這個事情。
安之遠想了一會兒,也覺得無從下手一樣。
“這個,我確實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原來也沒有發覺這個問題,只覺得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謹慎有加的,不過世界上有一些女人,她們看似溫順,其實內心裡很是複雜,尤其是看到別的人過得比她好,她表面上沒什麼,其實心裡很是嫉妒,扭曲得久了,便會發洩出來。”
柳依晴想了想,覺得可能是這麼回事:“雖然如眉一直真心待她,不過,有可能她哪一次無意的舉動讓吳婷婷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於是,她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如眉……”
這話說多了就有些敏感了,柳依晴停了下來。雖然她知道所有發生事情的真相,不過她不能說出來,於是閉了嘴。
果然敏感,安之遠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什麼,什麼幽幽地問她:“怎麼?難道你懷疑……懷疑如眉的死也與她有關?當時她們倆在一起的……”
柳依晴搖搖頭,說:
“這個我不敢亂說,只是猜測而已,既然這個女人敢於捲走如眉的幾百萬塊錢,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敢幹出來呢?當時就她倆在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吳婷婷回來說的。”
安之遠的臉變得煞白了。
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永遠不會相信一個女人可以對自己的好朋友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來。“最毒不過婦人心”,這話他聽過無數次,不過生活中她還是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特別是吳婷婷,看起來多麼地溫柔善良啊,那水靈靈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