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不了的。柳依晴真是看不出來,平常看著挺一般的一個女人,床上卻是那般的嫵媚和……他暗自承認,他喜歡這樣的女人,喜歡她那略顯豐滿的身體,他將她擁在懷裡的時候,感覺的是踏實和細膩,正常的男人,誰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想啥呢?陪著我說話吧,給我講講這座城市吧,我第一次來,還真是想了解一下。”
柳依晴好聽的聲音將他一下子從那些軟玉溫香里拉了出來,彷彿秘密被人看破一樣,害得他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一下子坐直,睜開眼睛看著前方,開始認真地給柳依晴講起了這個城市和附近的一切。
柳依晴儘管很瞭解這一切,但還是裝著很有興趣的樣子,間或問一兩個問題,或者讓他將有些不清楚的地方再講一下,安之遠非常樂意講這些,中間穿插了一些流傳至今的傳說和故事,聽得柳依晴呵呵呵地笑個不停。但車子的駕駛,卻一絲也沒有受到影響,讓安之遠暗暗讚歎。
今天的柳依晴顯得英姿颯爽,果斷,瀟灑,自信;昨天晚上的柳依晴嫵媚風情和柔弱,這樣的女人,一下子將那個脾氣不好,有些沉不住氣嫉妒心極強的吳婷婷一下子比了下去。
人與人之間,是比不得的,一比,便見出了高下雅俗。
柳依晴,就這樣高高地站在了吳婷婷上面。
他雖然並沒有與吳婷婷在一起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將倆人拿來比了。不過,他到底是不能將柳依晴拿來出和愛妻崔如眉比的。
想到這裡,他側過頭去,看了一眼柳依晴。柳依晴正好也轉過了臉來,四目相對了半秒,便都慌張地轉過去了。
倆人的心都怦怦跳動了起來。
氣氛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柳依晴先說話,突然問道:
“如眉以前也是開這輛車吧。”
她問這話,是因為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開的那輛高極轎車,不知道現在是誰在開呢。
“哦,那倒不,她偶爾開開我這車,經常開的,還是她自己的那輛奧迪車。那車啊,現在是吳婷婷在開。以前她倆就經常一起坐車,吳婷婷也會開的,她去了後,我心裡悲傷,一直沒空管這些事情,加之吳婷婷很熱情,幫著她打理以前的公司,天天就開著她的車子,我見她也沒有車子,便讓她先開著,必竟是朋友一場……”
柳依晴聽了,氣得幾乎要咬碎玉牙了。哼,這個吳婷婷,果然恬不知恥,果然臉皮夠厚,害死了朋友,佔有了朋友的公司,開了她的車,然後現在正在向朋友的老公進攻,如果安之遠挺不住的話,現在崔如眉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名正言順地是她的了!
好個狠毒的女人!只是一推,便將別人辛苦打拼許多年的東西據為了己有,而且還打著朋友的名號,讓死去的人徒在地獄裡哀嚎卻又無可奈何!
“那她現在,倒真真兒是啥都有了,有公司,有車子,甚至將要有你這樣的男人了……”心裡氣得一團火直燃燒,說出來的話,卻是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風清雲淡,但分明裡面又有許多意味。
安之遠一聽,卻急了,面紅耳赤的說道:
“昏話,我啥時說過我要娶她了?”
柳依晴卻說:
“你娶她也是正常啊,她還年輕,又是未婚,娶了她,那是方便又划算的事情呢。”
“依晴,你休再說這話,若再說的話,我便不再理你了!我說過了,我與她沒有感情的,她,只是依晴的朋友,與我是沒有多少干係的。”
“好好,我不再提這事了,哈哈,你以為我好受啊……哈哈哈……”
柳依晴感覺到了安之遠的真話,他是真的不想提這事了,知道他真是對吳婷婷並無愛意,一切只是緣於如眉對她的情意罷了。這樣看來,她的心倒放下了不少。
倆人又說了一些閒話,說笑間,不覺餘杏子所在的青城便到了。
柳依晴出了收費站,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
“之遠哥,還是你來開吧,這城裡我不熟悉,容易迷路的,我生平又最恨使用著導航裝置。你來開,我給餘杏子打個電話,問問她我們將車開到哪裡去找她。”
柳依晴沒有糊塗,既然是第一次到這些地方來,哪能開車開得連路都不問一下呢?在高速路上好說,只一個方向,看路牌就行了,在城裡就不行了,既是初到一個地方,便是極不熟悉的。問吧,又麻煩;不問吧,又太假了。還是下來讓安之遠開吧。
“好,這下也該我來了,哪能一直讓你開呢?這一路,已經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