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既然我們都割捨不下,那麼便公平競爭吧。”安之遠也答應了。
“好了,這事告一段落。今天到此為止,我就不陪你喝了,我過去還有事情,不然的話,我可還要陪你喝幾碗的。酒錢不用管,酒放在這兒我明天還要來喝的,喝完了一併算帳。不值幾個錢,別跟我爭,像娘們一樣為一點小錢爭來爭去的。”
吳浩哲說著,站了起來,起身要走。
安之遠說:“也好。酒我幫你放著,至於酒錢嘛,我不與你爭的。”
吳浩哲出了房間,沿街面往下走去。去和他的人會合去了。
安之遠一個人坐著,又倒了一碗,小服務員過來。說剩下的酒放著,一併將酒菜錢給了。
做完這一切,又喝了一口,然後心裡想著柳依晴,決定給她打個電話。
哪知道電話響了一陣,卻沒人接。於是再打,還是沒人接。只得罷了。心想這次事情調查完畢後,回到隨城裡再去找她好了,這個歉,一定要當面道才行的。不知道柳依晴她原諒不原諒自己呢。
心裡有點兒忐忑不安。
又喝了幾口酒,便想到了今天來這兒的目的。於是截住那服務員,問道:
“我想問一下老村長是否住這裡?”
“老村長?哪個老村長?”服務員是個年輕小夥子,個子不高,他疑惑地問道。
“老村長,年齡很大了,怕是有九十多歲了吧,我聽人說就在這家賣酒的地方呢。”
“哦,你是說魯祖祖啊,他在家裡。不過你這會兒來得可不是時候,因為他已經睡下了。他老人家每天吃飯早,睡覺也早,不看電視,生活很有規律的。”
“哦,這樣啊……”安之遠犯起了難。想了想問道,“那可否將他老人家叫起來?我,我有點兒事情呢……”
年輕人搖了搖頭,說:
“不敢。哪個敢去叫他啊,他年齡那麼大了,睡下了但不敢再去叫了,耽誤了他老人家的睡眠,我們可負擔不起的,沒哪個敢去叫他的。”
這話安之遠還是相信的。很多老年人都有一些怪癖,如果違反了,他們可是很不舒服的。再說了,老年人的睡眠本就不好,如果耽誤了,打亂了,讓他失了眠,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怎麼辦啊?”安之遠有些為難了。
那小夥子一見,便出了主意:
“這位老師,我看不如這樣。反正你今天晚上要在這鎮上住下的,不如明天一早過來再找祖祖不遲,每天早上六點鐘,他都準時起床的。在外面走幾步,倆回來坐到屋子裡喝茶……”小夥子見安之遠戴著眼鏡,便將他稱著老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只得如此了。加之酒勁兒上來了,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昏,安之遠便站了起來,和服務員告別,來到街面上,走路回了之前吃牛肉麵的地方。
到了樓上,強撐著洗漱後,便躺到了床上。床上還是很舒服的,鋪著電熱毯,他出門的時候,人家店主就將電熱毯插上了,現在一睡下去,溫暖宜人,眼睛一閉,便昏頭昏腦地睡了過去。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不過夜裡四點。他每每喝醉了酒,半夜便要醒過來一次。睡了幾個小時,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人要清醒多了,一時睡不著,便把手機拿起來,一看上面有簡訊,是柳依晴發過來的。
“剛才沒聽到電話,你在哪兒?”一看發簡訊的時間,是昨天夜裡九點過。那時候的他已經睡下了,沒有聽到。
他想回復一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麼晚了,吵醒了她不好的。她現在睡得正熟,吵醒了,肯定再睡不著,明天她還有那麼多的事情,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
於是 ,忍忍算了。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柳依晴的樣子來……
輾轉了給一個多小時,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一看,已經是早上七點鐘了。
太陽還沒有出來,外面有些薄霧在窗戶外面時隱時現,耳朵裡除了人聲,還有雞犬相聞的聲音,聽起來與城裡面的感覺截然不同,頗有些溫暖的感覺。
想到昨兒那酒店的小夥子說的老村長天天早上六點就起了床,現在可能正坐著喝茶吧,得趕緊起來去找他才行,不然,萬一他今天要走個親戚啥的,又錯過了就不好了。
於是趕緊起了床,洗漱之後,人清醒多了,只是腦袋還有點兒暈。看來昨天的那酒,真不該那樣用碗來幹呢。
安之遠下樓來,店主早起來了。店子裡有人吃飯,他熱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