窯杯子,去洗了,然後用開水沖洗過了,拿到吳浩哲的面前對他說:
“既然你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我送你一個杯子,你自己專用的。我會在底部寫上你的名字貼上,每次來的時候,便用這個杯子好了。這杯子用得久了,那特有的紋路便會顯現出來。會被喝茶的人養得很舒服的,有點兒像養了一個小寵物的感覺,久之你會對它產生感情的。”
柳依晴覺得今天有點兒讓驕傲的吳浩哲小小地傷了一下。便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來安撫他的心。這樣做,不露痕跡又讓對方覺得貼心。
“那謝謝了,我也不客氣,你這不是還我的禮吧,哈哈……”吳浩哲看出了柳依晴的一些不忍,心裡一下子又開心起來。不過同時,更增加了他要繼續追求這個女人的決心。有些男人身上殘留著更多的動物性。總是對追逐頗感興趣,對那些不容易到手的女人心存嚮往,吳浩哲就是這樣的男人。柳依晴越是不答應,就越是激起他的雄心壯志來。
店子裡不斷地來了客人,如果燕子應付不了的話。柳依晴就站起來應對,那吳浩哲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一直穩坐,喝茶,間或接個電話,說點兒生意上的事情,或者就與柳依晴坐著聊天,頗自得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這店子裝修起。正式開張營業以後,這裡的客人就特別多。有些來買茶,有些來喝茶,天天都是絡繹不絕的。柳依晴以前在這裡當過店員,那時候,並沒有這樣好的。現在變化這麼大,她想著可能一是地段本來就好,二來是朋友們對她的幫助,在巨大的宣傳攻勢下,來這店裡照顧生意的便特別多吧,當然,現在店子裝修了,整個店子看起來比以前舒服得多,這可能也是吸引顧客源源不斷地原因吧。
倆人坐著說話,有時候柳依晴會拿起手機來看看,然後表情有些淡淡的失望,吳浩哲見了,突然說道:
“你是在等安之遠的電話吧,可是他沒有發給你,你很失望。”
柳依晴的心思被他說中了,臉迅速紅了,但是嘴上不承認,掩飾道:
“亂說,我才不會等哪個的簡訊呢。”
“掩飾就是確有其事,瞧你,撒謊的功底還是淺了些,臉都紅了。要我說,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你時時等他的簡訊,他卻一直沒有發給你,還要他做什麼?是呢,你若問他,他一定會說,我很忙,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發簡訊或者打一個電話過來,但是我是男人,我要告訴你,這天底下再忙,可也得上廁所吧,上廁所的時間都有,那發一個簡訊或者打一個電話的時間更是會有的,所以,大凡以忙為藉口的男人,都是並不愛你或者不想再愛你的表現。”
吳浩哲漸漸恢復了本來的樣子,說話滔滔不絕,一席話說得柳依晴心裡亂糟糟的。心想安之遠這是怎麼啦?真的忙的連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他明知道我在擔心他,他卻不打一個電話過來,難道他真的是為那天的事情誤會很深了?再說了,男人就是誤會了,如果真是在乎一個女人的,也是應該主動前去問個清楚的呀?難道就這樣不聲不響下去,讓女人心裡白白地著急和焦慮?
想著,便有了一絲的怨念。但她努力忍著,怕被吳浩哲看了出來,然後又說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來。
正在喝茶的時候,突然之間門外闖進來一個女人,動作迅速,一進來就叉起腰桿罵了起來:
“姓柳的,沒見過你這麼陰險狠毒的女人!”
柳依晴驚訝地回頭一看,原來進來的是朱大常的妹妹朱小鳳。她驚得呆住了,不知道這朱小鳳的語言從何而來,正在愣神的時候,朱小鳳早不管不顧地走上前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當即將裡面的水朝著她的臉潑了上去,隨即破口大罵:
“柳依晴,我被我的哥哥甩了,你記恨在心,現在見他有了難,便開始報復起來了!”
“小鳳,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柳依晴雖然不明不白地捱了一臉的水,讓她很是狼狽,心裡氣壞了,但是她在衝動的最後一刻,還是忍住了,咬著牙沉聲問朱小鳳為什麼這樣。
朱小鳳氣呼呼地說:
“你少在這兒跟我裝可憐!我問你,你為什麼將我哥哥的房子那樣的價格就賣給人家了?你知道我爹老實,就攛掇著他將房子賣了出去,你說,你從中到底得了多少好處?你是知道我們家裡現在出了這麼多事,卻還跑來添亂,給我們火上澆油,你說,你是不是該捱打!”
朱小鳳義憤填膺,越說越來氣,彷彿她家裡的一切不幸都是柳依晴造成的一樣,於是順手抄起貨架上擺著的一個青花杯子,揚手就往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