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性的進展。
突然在門口看到柳依晴,大家都有些發愣。因為柳依晴是離了婚的,按理,她可以不過來的,但是現在她卻分明站在那裡,旁邊還站著兒子天天。
朱小鳳一下子衝過去,氣沖沖地問柳依晴道:
“姓柳的,你來幹什麼?來看我們笑話是不是?這裡沒你的什麼事情,趕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的那副幸災樂禍樣!”
朱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柳依晴的身後,對朱小鳳吼道:
“小鳳,你鬧什麼鬧?你嫂子是來看我們的,你卻這樣說話,真是糊塗透頂!”朱父很少這樣對朱小鳳發脾氣的。
☆、252、塵埃落定
“爸,我們不稀罕誰來假惺惺地關心我們家裡,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朱小鳳平常沒啥主意,現在倒硬氣起來了,將朱父氣得不行。
“小鳳,你記著,沒有誰想來管誰的家事,我很清楚,我已不是朱家的媳婦,但是你不能否認,這天天還是你們朱家的血脈吧。”柳依晴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用一種平和的聲音說道。現在這朱家她最痛恨的倆人已人都沒在這裡了,其餘的人,實在不足為慮,自然用不著去太過大動肝火。更重要的是,她還是看在朱父對她好的份上,並不想鬧得這裡雞犬不寧,惹人笑話。雖然這家的事情本來都讓很多人幸災樂禍了。
“天天是我們朱家的,與你柳依晴並無關係,你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裝慈悲!”朱小鳳說著,便衝上前來,想要從柳依晴的身邊搶過天天。
小天天哪裡見過這陣勢?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緊緊地抱著媽媽的大腿,害怕不已。今天這裡的氣氛太詭異了,奶奶不在,爸爸也不在,院子裡來的都是一些他不太熟悉的人。再小的孩子也能感覺到不對勁兒,何況聰明的天天啊。
柳依晴真是覺得有些氣憤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朱小鳳,她以為她是誰?嫁出去的姑娘了,成天不好好在家裡待著,倒跑到這孃家來生事,讓老父親都不得安寧。現在又想來搶天天,真是忘乎所以得可以了。
“依晴,將天天給我。”安之遠說著。上前來一下子抱住了天天,然後和柳依晴站在一排,共同對朱小鳳那一夥人怒目而視。他是男人,怎麼可以容忍其他的人對柳依晴這般無禮。
“小鳳。你再不住手,我馬上就去死,跟著你媽走了算了——”一聲厲喝。到底還是將吵鬧的人群給鎮住了。大家一看,只見朱老頭子拄著柺杖,氣得渾身發抖,看樣子,再鬧下去的話,今天這兒很有可能再擺一條人命出來。
柳依晴走過去,扶住朱父。安慰他老人家別激動。
朱小鳳見此,知道今天不能對柳依晴怎麼樣了,見她身邊又有了個新的男人,便恨得牙癢癢的。她的心目中,連他們朱家都看不起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會有那麼好的男人來喜歡呢?那個正抱著天天的男人,一看就是有文化的,有地位的。
柳依晴壓住火氣,對朱小鳳說:
“小鳳,進屋吧,我們在屋裡說幾句,說完就走。”說罷,扶著朱父進行屋。朱小鳳和另外幾個可能能說得上話的親戚也只好跟著進了屋。朱父雖然以前不主事,但是現在家裡的老人就是他了。他的話大家還是要聽的。
大家都沉著臉,坐了一圈,然後看著朱父,等他發話。
“算了,我不想說啥了,還是依晴說幾句吧。她也是為我們老朱家好的。小鳳,別犯擰了,你嫂子不是壞人,都是我們朱家對不起她。”
朱小鳳當然不同意這個說法,但是知道現在光是吵鬧也解決不了事情,便忍下性子,狠狠地盯著柳依晴,看她要說出什麼來。
這地方,柳依晴是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她想將自己該說的話說完,該盡的心盡到就行了,其餘的,全靠朱家自己去處理了。
“我說幾句。現在天天的奶奶還躺在醫院的太平間裡,不能入土為安,你們和趙豔平一家還在爭吵,想要追究他們的責任,讓他們做出賠償來,或者負刑事責任,這種心情我理解,但是根本不可行不說,還是對死者的極大不尊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們將屍體火化了就算了,這不白白便宜了趙家嗎?”其中一個人大聲問道。然後嘟囔了幾句,“我看你就是那趙家派來的吧,真是沒安好心!”
柳依晴不惱。這些人不理解是正常的,人與人之間最難的就是信任。不過她也不在乎能被這些人信任,她只是說出她想說的話而已。
“你們想想,當時和天天的奶奶在一起的是趙豔平,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