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地叫個不停。但是朱鳳英卻再叫都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躺著,彷彿已經死去一般。
“怎麼回事?哥哥?媽今天早上說到你家裡去幫著照顧趙豔平的,怎麼才這麼大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這樣?是誰讓她這樣的?是媽自己摔的還是別人害的她?”
昨天晚上,朱母已經和她這個唯一的女兒通了氣,說了趙豔平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說了她們倆人一定要阻止朱大常跟趙豔平兩個結婚,趙豔平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今天早上去家裡給她做飯,就是要趁機將那意思說清楚,讓她趁早打消和朱大常結婚的想法。她們覺得,憑著朱大常的人才和那樣好的工作,還不得再隨便找上了個女人 ?'…99down'甚至黃花閨女都是找得到的,憑什麼讓趙豔平要挾著毀了他的下半生?
朱大常猶豫著,不知道說還是不說是趙豔平作下的:
“小鳳,你彆著急,現在先給母親看病,等她醒過來,一切都好了,你不要再生事,趙豔平她……”
還沒有等朱大常說完,朱小鳳就氣得牙齒咯咯地響,她惡狠狠地說:
“哥,你別說了,我知道,肯定是趙豔平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害得咱媽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咱媽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會找那個女人拼命的!她害得你現在妻離子散,又害得咱媽現在昏迷不醒,我非得找她的麻煩不可的!”
朱小鳳和她的老媽朱鳳英是一樣的風格。遇事總是怪罪別人,原來朱大常將柳依晴欺負得要死不活的時候,她們只圍著她的哥哥說話,將那可憐的柳依晴說得一無是處,欺負得幾乎活不下去,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了,又怪起趙豔平來,只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她的哥哥半個“不”字,好像他哥哥做什麼都是正確的,都是理所當然的,他哥哥的女人過得好壞,是生是死都是與他哥哥無關的一樣。
朱小鳳的男人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見此情景,除了唉聲嘆氣,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主張都拿不出來,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被朱小鳳逮住,藉機又大罵了幾句沒用的東西!臊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一家人在醫院裡忙著照顧母親朱鳳英,暫時也沒有能力去理會趙豔平。
朱大常坐下來喘口氣的功夫,甚至在想著,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許自己讓趙豔平失去了生育功能的事情她能夠原諒了,因為她都將別人的母親打成這樣了,她還好意思說什麼話嗎?
想到這裡,朱大常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是一會兒,寧勇就打來了電話,先是問了他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哎,很不好,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醒過來……醫生說,如果醒不過來的話,就是一個植物人了……我,我這心裡難受得很啦……”一聽到朋友的聲音,朱大常就覺得自己快軟下去了一樣。
近段時間遇到的這些事情,讓他痛苦,讓他疲憊,讓他覺得欲哭無淚。真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寧勇聽了,心裡也很著急,照例是安慰了幾句,讓他現在不要著急,先好好照顧老人為緊。
“哦,我打電話過來,一是問你母親的情況,另外就是要告訴你,趙豔平已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從你家裡搬出去了……”
“啊,她搬出去了?”朱大常聽到這話,心裡居然高興了起來一些。從他開始厭倦趙豔平開始,他就無時不在盼望著趙豔平能夠搬出去,他諷刺挖苦過,甚至趕過,但是趙豔平就是不走,直到懷上了孩子,更是得了寶貝一樣,心安理得地住在他的家裡,堵著他的眼睛,讓他天天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寢食難安。
現在,她居然搬出去了,不聲不響地搬出去了,難道她今天也被嚇到了,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禍,自知理虧,便灰溜溜地搬了出去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從此以後,他朱大常發誓,再不與那趙豔平纏在一起了,他要躲她躲得遠遠的,像躲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看到她的影子都要繞道走,他真是被這個女纏得受不了了!
“她走的時候說什麼話沒有?”朱大常不放心,仔細地問道。
寧勇想了想說:
“奇怪,她一直陰著臉,收拾她的東西,我問她話,她們句都沒有答,像是心已死了一樣,走的時候,也只是將鑰匙放在了餐桌上,然後一句話沒說就出了門,啪地關上門就下樓了,當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我不放心,趴到視窗去看她,見她正常,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這才趕緊給你打的電話的。”
“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