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到今天出來,所以,沒有機會給你打電話,真是抱歉,麻煩你了。”
哦,這下子柳依晴這才聽清楚了是怎麼回事。上次來的時候,他當時身上有血跡,看著不大對勁,心裡就猜想過可能出了什麼事情,原來果真是有事情發生。
看來,這個叫吳浩哲的男人真的是不簡單,在社會上的關係挺複雜的,這種人啊,還是少接觸得比較好。這次,就當是做了好事了,幫著他帶了孩子,以後,等有了錢,買了房子,還是儘快搬出去,與他再無瓜葛算了。惹不起的人只有躲了。柳依晴現在孤身一人,沒有丈夫,沒有後臺,與這樣的人還是不要走得太近。
柳依晴在心裡後怕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門外的安之遠為了這個闖進來的男人,聽得有多辛苦。
當安之遠將耳朵貼在門上的時候,他希望聽到扭打的聲音,摔東西的聲音,這說明,這個男人是一個不速之客,闖入了良家婦女的家裡,正要行竊或者做一些不軌之事,他只要聽見聲音,便可以理直氣壯地將門踢開,大叫一聲,為了柳依晴而勇敢地撲向這個行兇的男人;但是,他聽了一陣,愣是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甚至連吵鬧的聲音也沒有。
他的心緊張和怦怦直跳,心裡想像著他最不願意發生的情景,牙齒咬得咯咯地響,但是屋子裡的聲音始終都不像啊?如果倆人真是幽會,那至少應該到臥室的,但是,客廳裡明明能夠聽到他們倆在說話,雖然有一句沒一句的,雖然聽不大真切,但就是很正常的感覺,完全不是他所擔心的那樣。
於是,他只是繼續忍著,努力捕捉聲音裡面的點點資訊。
他討厭自己這樣,但是又忍不住要繼續聽下去,對柳依晴,他了解並不太多,現在看來,真的還需要繼續瞭解下去,而今天晚上,就是很好的瞭解她的機會!
屋子裡,看柳依晴沒有作聲,似乎有些牴觸的樣子,吳浩哲便問道:
“依晴,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柳依晴心裡說,當然想知道,不過還是不知道好些。她看了看吳浩哲,看著他因為飲酒,有些發紅的眼睛,靜靜地說道:
“不是不想知道,我只是在想,該我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會知道的,不該我知道的事情,我還是少好奇為好。你要說就說,不說的話我絕對不強求。”
吳浩哲長出了一口氣,定定地看著柳依晴,欣賞地說:“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少見。說的話還挺有道理的,不過,我還是說給你聽聽吧,反正我這會兒也睡不著覺,正好說出來讓你聽聽。”
柳依明心想,天啦,你是睡不著,你剛喝了酒,興奮著呢,但是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我明天還要早早地起床,有孩子,有店子,要做飯,我的事情可多著呢,我的眼皮都在打架了,求你了,別說了好嗎?
“算了吧,今天晚了,你不用講,你喝了酒,現在清醒了不少,還是回去睡覺算了;我呢?明天還有一大攤子的事情,如果有機會,我以後再聽吧。”
柳依晴知道,他現在一旦開始訴說,不知道又要說多久,自己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聽他說那些傳奇了。
自己現在租住的房子是他租出來的,那說明他還是有房子住的,不然,他和女兒平常住哪裡呢?只要他有自己的房子,她就可以趕他走,而不至於太過愧疚。
話到嘴邊了,人家卻不想聽了,吳浩哲咬了咬嘴唇,有些尷尬,不過到底還是忍住了,說道:
“那以後再講給你聽。依晴,才這麼多天沒見面,我忽然覺得你變多了,不像原來那樣了。”
聲音有些幽怨。
柳依晴聽了,心裡忽然有些過意不去,心想自己這樣是不是太絕情了?以前剛從朱大常家裡搬出來的時候,這個叫吳浩哲的男人真的是幫過自己許多的,而且為了她,甚至還打了朱大常幾下,為她出了一口氣,在某種程度上保護了她的。
不過轉念又想,在這個問題上不能有絲毫的鬆懈。現在真還不是以前了,現在的她,心有所屬,並且打算了安之遠牢牢地在一起,過好下半生的生活。而吳浩哲是個單身男人,自己在夜裡,和一個喝了酒的單身男人在一起,他如果像上次那樣,控制不住,真的發生點兒什麼的話,就真的有些對不起安之遠了。再者,既然沒想過也不可能和吳浩哲在一起,那麼幹脆倆人就完全不要開始才好。而男女之間只要還沒有突破那最後的一層防線,就都還有緩和的可能,如果突破了,做不成戀人不說了,就是連朋友,甚至普通熟人都做不成了。
要毀掉一個異性朋友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