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必須要給他處理傷口,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體格精瘦,但是每塊肌肉都很堅實,這還是她第一次觸控他的胸膛,雖然他沒有意識,但她還是不知不覺的紅了臉。
他的右胸前有飛龍的紋身,但這紋身被血液浸透,傷口密佈,已經看不出那是一條龍了。
她將他上身的傷口包紮好,然後轉到下身來。
一條又長又深的抓痕自肚子往下,暖昧的隱在了長褲的皮帶下。
她咬了咬唇,像是做了極大的心理鬥爭,兩隻小手伸過去,猶豫著,退縮著,最後還是落在他的皮帶上。
她不知道他是用得哪種皮帶,竟然這麼難解,她解了半天,直到累得滿頭大汗才將它解開。
褪下褲子的時候,她的臉已經紅透,像是著得正旺的火焰。
幾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匆匆的將下面的傷口處理乾淨。
替他重新將衣服穿好,抱著他溫暖著。
她沒有辦法聯絡外面的人,因為手機被金耀太拿走,她又走得匆忙,只帶了些藥品和麵包。
現在,唯有等待別人找到他們,可是,軒轅夜會來嗎?
不知不覺中,又累又困,她就那樣抱著他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宵風依然沒有醒,安靜的依在她懷裡,像是一個熟睡的大孩子。
她用手輕輕撩撥著他的眉毛,眼睛,嘴巴。
他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有著柔和而不失凌厲的線條,雖然總是冷冰冰的模樣,但笑起來的時候卻那樣可愛。
中午的時候,她去取了雪水喂他喝下,他不肯喝,放到嘴邊就流了出來。
鍾喻夕做了半天的心理鬥爭,終於用嘴去喂他,雖然他們之間有很多次接吻,但這樣主動還是第一次。
他嗯了一聲,很乖的喝了下去,蒼白乾裂的嘴唇終於有了一點潤色。
到了晚上,鍾喻夕去找了一些乾草回來,她將他挪到乾草上。
她不敢點火,害怕還會有狼。
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似乎聽見身邊的人正發出低低的呻吟,她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頭,他在發燒。
而且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冷。”
溫暖
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似乎聽見身邊的人正發出低低的呻吟,她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頭,他在發燒。
而且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冷。”
鍾喻夕趕緊將他身上的衣服緊了緊,然後又脫了自己的羽絨服蓋到他的身上。
這樣堅強的一個男人,只有在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才會表現的這樣無助,他斷斷續續的喊著冷,蒼白的臉上完全沒有血色,性感而薄削的唇在微微顫抖著。
她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哈著氣,一點點的將他冰凍的面板呵暖。
他還是冷,已經開始哆嗦起來,身體上的傷加上發燒帶來的症狀在不斷的折磨他。
鍾喻夕聽說,重傷下的人一旦熬不過高燒的這個夜晚,就會死。
她將他的手緩緩的放下,然後走到洞口將那些樹枝弄得更隱蔽了一些,她的小紅帽還掛在外面的樹枝上,用來做為別人找到他們的標識。
藉著微弱的雪光回過頭,她看著他蹙緊的眉頭,然後伸出手一點點的將它撫平。
這個男人,他在權利與她之間選擇了她。
這個男人,他在自己的性命和她之間選擇了她。
他平時少言寡語,性格冷情,他為她做的一切甚至從來不說一個為什麼,但他只是默默的做了。
鍾喻夕的心像是春天的冰,一點點的融化,一點點的回暖。
她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冰冷的空氣像是游魚般躥了進來,冰冷了四肢百骸。
脫掉了上衣,她又脫去了裡面的羊絨衫、襯衫,最後將內衣也一起脫掉。
渾身赤/裸的女孩,兩靨含羞,膚弱美瓷,那剔透的面板絲毫不遜於外面的雪色,卻染上一抹淡淡的粉紅,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
此時此刻,無關情/色,更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在這寒夜裡如水墨畫般鋪陳開來。
她躺在他的身側,將他胸前的衣服解開,然後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環抱住他。
伸手將兩人的衣服蓋到身上,蓋成了小山一樣。
他的身體這樣冰冷,卻在她的溫暖下漸漸的有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