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說感冒藥就把手放我額頭上了。
“不是說,是艾一,他發燒了,很厲害。”
“你管他。”
“不是,是真的,燒得很厲害。”
“不歸我管。”
“算了,我自己去找,看看別人有沒有。”
我忘了,他們是死對頭,是不可能幫他的。
“在書包的第二層。”
我轉身走的時候,他告訴了我。
“江寒你太好了,謝謝你!”
說完,我親了他一下就走了。
第二層。
找到了,感冒靈,感冒通。
吃哪一種啊?
不管了,都吃了吧。
再拿上退燒藥就往艾一的帳蓬裡去了。
“艾一,吃藥了。”
“怎麼這麼多?”
艾一看了看問。
“我不知道要吃多少,吃哪一種,所以,我就全拿來了。”
“想我死啊。不用這麼多的,每樣兩粒就可以。”
“哦。”
拿了四粒出來,其餘的我都放一旁了。
“來,喝水。”
原來照顧人是這麼不容易的哦。
累死我了。
“你睡一下吧,晚上再叫你。”
說完我就走了。
嗯?江寒站在這裡幹嘛?
他也是關心艾一才來的?
“江寒。”
“你幹嘛把藥全拿來?想人家死啊?”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嘛,所以就全拿來啦!”
“笨死了你。”
哼!我這也是為了照顧病人,這也要罵我。
“走啦!”
我挽住他的手離開了艾一的帳蓬。
“弱死了。”
“什麼?”
“要你管。”
哼!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管不著。
晚上了,同學們齊力撿了好多的柴,燒起了好大的一堆火,全部了都圍在了一起。
同學們開始表演節目了。
孔雀舞真好看,街舞真精彩。
我真的好想唱一首歌啊!
看了看元樂,有不少男生在給她送吃的。
她吃得可真開心。
“小小。”
艾一坐在了我的旁邊。
“你怎麼起來了?好多了嗎?”
我關心地問。
“沒事了。”
“那就好,表演好看嗎?”
“好,你等我一下。”
“你要去哪裡?”
“去旁邊人家借鋼琴。”
還沒等我說什麼,他說走了。
過了有二十多分鐘,他身後就跟著一臺鋼琴來了。
“謝謝你們!”
說了謝謝,他就坐在了鋼琴前。
“哇,艾一要彈鋼琴耶!”
“那肯定好好聽了。”
“對呀,鋼琴王子耶!”
“同學們好,請你們靜靜地聽我彈一首。”
掌聲響了起來。
我也跟著拍起了掌。
江寒一瞪我,我放下了手。
鋼琴聲響起來了。
是黃鴻升的《不屑》。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鋼琴版,沒想到,也這麼好聽,聽起來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跟著他彈的旋律輕輕地唱了起來。
就讓我偽裝
我嘴角不屑
讓孤獨乘以更孤獨的兩倍
允許我保留我最後一點點特權
赦免我想念你的心碎
如果我眼神裡閃爍不屑
可能我心裡一半地已經殘廢
那一半跟著你走遠了的那一天
這一半漸漸地瓦解如果我還有一點點不屑
別想要說服我純潔的絕對
我只是世界上物種絕種的絕類
悄悄的失眠了一光年
如果我還有一點點不屑
那是我自己虛榮心在作祟
自以為或許有一天我們會重疊
我可以再愛你第二遍
完。
睜開眼睛,看著艾一,我們相視而笑了。
我感覺旁邊怪怪的。
扭頭一看,江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