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雷斯風轉過身向門外走去,韓蝶衣機械地跟在他的後面,但她仍舊不忘回頭看著羅水悠,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住院的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雷斯風轉移了目標,迷上了索菲亞。
雖然韓蝶衣不愛雷斯風,但這種突然的轉變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她總認為自己的身份高於這個索菲亞一等,輸給這個女人,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
水悠不用陪著韓蝶衣了,很想偷偷離開藍家別墅,但她又在擔心一件事,不知道雷斯風會被這個女人糾纏多久,如果時間太短,她去香格里拉就存在被發現的危險。‘~~‘ 絕對第一時間更新‘~~‘
想到了這裡,水悠吞了一下口水,也隨著跟了出去,她要確定雷斯風暫時不會離開這裡。
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先是雷斯風走在前面,很快變成了韓蝶衣在前,雷斯風在後,他們逐漸拉開了距離,韓蝶衣繞了一個圈子進入了雷斯風的別墅,而雷斯風也很快進去了。
水悠不敢靠的太近,她躲避在別墅的外面,從欄杆上翻了過去,直接鑽進一樓敞開的窗戶,然後透過一樓的書房,進入了別墅的客廳,隱藏在了酒櫃的後面,她這才偷偷地望了出去。
一個讓水悠感到吃驚卻一點都不意外的場面。
韓蝶衣的前腳剛剛進入了雷斯風的別墅,轉身就甩手給了雷斯風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將雷斯風打得愣住了。
“雷斯風,你還是不是人,竟然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非禮我?”
韓蝶衣憤怒看著這個曾經對自己甜言蜜語,滿足她身體慾望的男人,他那麼無視她的喊叫,比強暴她的流氓還要無恥。
“委屈什麼,你現在不是沒事?孩子也沒了,剛剛好……”
雷斯風將手從面頰上移了下來,冷漠地笑了起來,不用去醫院做墮胎手術,也不用擔心被舅舅發現,韓蝶衣被毛哥強暴的正是時候,雖然他當時也很難受,過後卻覺得輕鬆了許多。
“你說什麼?”韓蝶衣後退了一步,她以為雷斯風會向她道歉,懺悔,想不到他竟然說出了這樣冷漠的話語。
“我說的是事實,是你主動送到毛哥的面前,怨不得別人!”
雷斯風的態度更加冷漠了,今天,在法國餐廳,他剛接到韓蝶衣的電話時,確實緊張了,生怕這個女人發瘋出賣了他,但回來以後,雷斯風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捨得藍家女主人的地位,怎麼願意說出那個事實呢?
韓蝶衣聽了雷斯風的話,有些驚愕,怒問:
“你曾經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我說過舅舅身體不行,做不到的,我滿足你,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都可以給你,包括現在也可以,不過你如果滿足了,就不要來飯我。”
雷斯風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頰,嘲弄地看著韓蝶衣,然後一步步走了上去,將她的腰摟住了,手放在了她的臀上,來回摩挲著。
“在醫院躺好幾天,想我了吧……”
說完雷斯風用力一提韓蝶衣的裙子,手伸進了……
韓蝶衣呻吟了一聲,想抗拒,卻沒有辦法推出去,她吞嚥了一下,太高了身體,喘息了起來,雷斯風似乎十分得意,在這方便,韓蝶衣太需要她了,舅舅不行了,剛才還要去吃藥,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她。
“你說過的,你愛我的……”
韓蝶衣有點妥協了,她確實需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她怕東窗事發,和雷斯風似乎隱蔽多了,他的別墅很少有傭人,很方便。
“愛?也許吧……”
雷斯風很合作,他想滿足韓蝶衣最後一次,也是他們關係最後結束點。
一切似乎在無聲中進行著,雷斯風的手在韓蝶衣的裙子下肆瘋狂動作著,他要讓這個女人亢奮起來,一會兒功夫韓蝶衣被放倒在了沙發裡,她扭動著身體,雷斯風壓了下去。
……
這是一場激烈地戰鬥,水悠立刻閉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會吧,韓蝶衣是不是有病了,那個男人那麼對她,她還能接受他?
似乎這場搏鬥維持的時間不長,韓蝶衣滿足了,雷斯風才起身,離開了她,將褲子拉上了,除了面頰上的微紅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輕蔑地說:
“我想……今天晚上舅舅不會放過你的,給你留點興奮給他,至於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你愛的男人是藍玄夜,不是我,所以我們在一起,不存在責任,何況毛哥已經死了,他欠你的,也還給你了,而我們……從今天開始,你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