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
羅水悠坐了下來,發現藍玄夜眼皮都沒抬一下,理都不理她,繼續和羅先生聊著,偶爾的,他們還會探討一番。
羅水悠坐在一邊,無聊極了,她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偷偷地聽著,好像是生意經,真是奇怪了,藍玄夜這個草包,還會講什麼生意經嗎?講講女人還差不多。
可事實上,這個傢伙確實講了很多生意上的有趣話題,就在水悠偷聽得認真時,蘇西扭著腰肢,嘮嘮叨叨地回來了。
“你別跟著我了,煩死了。”蘇西無奈地看著身後的馬高,他已經跟了她小半天了,她真的要崩潰了。
“我就站在這裡,蘇小姐。”馬高微笑著。
蘇西氣惱地瞪了馬高一眼,然後看向了羅水悠,鄙夷地笑著,她雖然不說什麼,眼裡卻顯出了很多輕視。
整個一個下午,藍玄夜都沒有理會羅水悠,一直和羅先生攀談著,更誇張的是,整個一個下午,藍玄夜一支菸都沒有吸,斯文得體,溫文爾雅,讓羅水悠不覺佩服了,他這種走路就晃,坐著就歪,躺著就做的男人,竟然也能一個下午如此刻板自己,太不容易了。
晚餐的時候,水悠雖然被安排在了藍玄夜的身邊,但那個傢伙仍舊冷落她,看也不看她一眼,想必是梁大佑的事兒讓他生氣了。
還真是小心眼兒的傢伙,不過這樣更好,水悠還怕他一直糾纏下去呢。
“吃過飯,羅小姐和玄夜去逛逛午特的夜景吧,很美的。”都竇提議著。
逛夜景?羅水悠尷尬地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掛男寡女的,天又黑了,不太好吧,可不等她開口推掉,藍玄夜卻提前開口了。
“已經很晚了,不太方便,羅小姐也累了,還是休息吧。”
“是,是啊。”
羅水悠尷尬地隨聲附和著,心裡卻覺得奇怪了,藍玄夜在搞什麼鬼,他一個下午都表現得那麼清高,好像要撇開和她之間的關係一樣,這一點都不像流氓的作風啊。
他想撇開關係,水悠當然樂於接受了,她傲慢地站了起來,向度假屋走去。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羅水悠衣服都沒換,直接躺在了床上,怎麼在這裡度假好像比上班還累呢?她的骨頭都要斷了,雙腿痠疼,可能是穿高跟鞋穿的,想到了自己的高跟鞋,水悠立刻坐了起來,她的高跟鞋好像在藍玄夜的手裡,怎麼剛才坐在他身邊的時候,沒有看到呢,那可是花了水悠不少銀子買的,是不是已經收好了?
又躺了下來,水悠想小睡小會兒,卻忍不住想著藍玄夜今天下午的行為,解釋只有一個,他現在有了新的目標,例如蘇西,或者度假村的什麼其他女人,對,這種可能性很大,這個流氓,走到哪裡都有女人緣,可惡的混蛋。
因為這個想法的閃現,水悠的睡意全無,竟然有點煩心了。
“行了,羅水悠,他是來相親的,但不等於他不可以泡妞的,他泡妞不是更好,這樣爸爸和媽媽也就看清了他的廬山真面目,這個假期也就清淨了。”
想到了這裡,水悠坐了起來,決定沐浴睡覺,不管明天迎接她的是什麼,都要乾乾淨淨。
水悠剛拉開洗浴間的門,門外就想起了敲門的聲音,這個時候會是誰,是不是媽媽有什麼事兒來找她了?
輕輕地拉來了房門,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媽媽,而是馬高,馬高一臉堆笑,眼睛都眯縫了起來。
“羅小姐,少爺說,要和你換下房間,就一個晚上。”
“換房間?”
羅水悠不解地看著馬高,藍玄夜不是有病吧?兩個房間面頰大小都一樣,裝飾也差不多,他怎麼提出換房間的請求了。
馬高抓了一下頭髮,尷尬地繼續說:“少爺說在你的房間裡,能看到外面的棕櫚樹。”
看外面的棕櫚樹?藍玄夜不是有病吧,剛才在茶座,有那麼多的棕櫚樹,他還沒看夠嗎?竟然半夜還要看,難道他愛上了棕櫚樹,羅水悠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流氓不是被自己刺激得精神失常了吧?
“他精神還正常吧?”水悠開口詢問馬高,如果不是正常就該去看醫生,看棕櫚樹沒用的。
“就換一個晚上,少爺說明天房間就還給你。”馬高懇求著。
“不換!”
羅水悠瞪大了眼睛看著馬高說:“告訴你們家少爺,我也想看棕櫚樹!”
水悠就要將房門“嘭”的一聲關上了,這個藍玄夜,搞什麼玄虛,看棕櫚樹,鬼才信他。
關上了門,水悠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