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情婦了,聽說他的女人很多的。”
“他的情婦懷孕了,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過她在這裡住院,這幾天我們能經常看到這個公子哥了,噢,我的天,要去補補妝。”
大家都紛紛散了,未婚的女醫生和護士各顯身手去了,已婚的也蠢蠢欲動,也許藍大少爺喜歡成熟的呢。
似乎藍玄夜走到了哪裡,都有這樣桃色豔遇,他的不經意舉手投足,都引來女人的關注,就算他不要,這樣傾慕的,仰視的,想主動的女人真是數不勝數,這就是羅水悠堅決不敢嫁給他的主要原因了。
一個到處都能引起女人關注的男人,安全係數是“零蛋”,誰願意每天過著可能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生活呢。
羅水悠生病住院了,而且還懷孕了,藍玄夜自然要大肆宣揚自己的成績,首先要通報的就是自己的未來岳丈,並確定墮胎是絕對不被批准的。
“水悠懷孕了?”
羅先生拿著電話,張大了嘴巴,藍大少爺在電話裡的語氣十分肯定,他的女兒有了他的孩子,所以婚禮無論如何都要舉行,就算羅家不同意結婚,也要生下孩子。
誰願意女兒不結婚,就生孩子啊,羅先生可沒發瘋,他機械地點了點頭,臉都是青的,放下了電話,他陰著臉。
“誰懷孕了?是表姨家的孫女兒嗎?才結婚幾天就壞了?”羅太太根本沒有聽清,以為親屬的一個晚輩有了。
“不是,是水悠,你的女兒懷孕了。”
羅先生的一句話,羅太太手裡的水果盤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這話不能亂說的,那可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啊。
“懷孕一個月了!是藍先生,我的頭啊……”羅先生懊惱地重複著。
“一個月……”
羅太太感到自己的頭暈暈的,漫天都是小星星,在海南,女兒進入藍玄夜的房間,發生那次關係絕對不到一個月,半個多月撐死了,怎麼會有一個月的寶寶。
她突然覺得問題嚴重了,緊張地坐在了丈夫的身邊。
“水悠她爸,水悠懷孕了,怎麼會是藍玄夜的,你算算時間啊。”
雖然替女兒推算這個時間,有點尷尬,可是兩口子又不得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最終兩個人的結論是一致的,不可能。
“水悠的孩子是別人的?”
“冉東昇?”
“藍先生怎麼一口咬定是他的。”
“別說話,我也糊塗了,現在怎麼辦?”羅太太糊塗了,這事兒不能隨便亂說的,女兒可不是那樣隨便的女人,怎麼可能這種關係那麼亂呢?
“藍玄夜說要結婚,我們是不是不該亂說話啊。”羅先生突然覺得自己好卑劣,竟然想讓藍玄夜背上這個黑窩了。
“我也不知道,總不能去說,女兒肚子裡的孩子月份不對,那不是讓人家笑話水悠太放縱了嗎?”
羅先生,羅太太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管孩子是誰的,女兒懷孕是事實,他們已經絕望了,水悠不結婚,肚子大了,不是丟盡了羅家的臉。。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女兒再說。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冉東昇走了進來。
“我來看看水悠。”冉東昇憋了好長一段時間沒給水悠打電話,想讓水悠冷靜一下,其實男女朋友相處,那種事兒難以避免,何況他還沒做什麼,就生氣去相親,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聽人說,水悠從海南迴來了,冉東昇就算再怎麼生氣,心裡還是放不下水悠,於是登門來看望她了。
“水悠?”羅太太感到十分尷尬,現在水悠肚子裡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沒有辦法開口詢問,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不太舒服住院了,你改天來看她。”羅先生說。
“住院了?她生什麼病了?”冉東昇焦慮地問著,水悠好好的,怎麼會生病了,是不是毒癮犯了,想到這個,冉東昇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羅先生知道有些事,不說不行了,不管水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藍玄夜已經願意承擔了,水悠就一定會嫁給藍玄夜,所以必須讓冉東昇死心,這個小夥子早晚都要受傷的。
想想冉東昇對女兒的痴情,羅先生真是滿心的愧疚。
“東昇,以後別來了,也別再想著水悠了,水悠這個孩子,被我們慣壞了,任性,魯莽,也不溫柔,你還是早點談個物件,別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水悠的性格我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