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還是伸手摟住了藍苑黎的腰。
“我們……”
“我累了,想睡覺。”藍苑黎拿開了冉東昇的手。
“那,那好吧……”
冉東昇無奈地將手放了下來,仰面躺下,良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冉東昇醒來的時候,發現藍苑黎已經離開了,身邊的位置空空的,很整齊,就好象她昨夜根本沒有在這裡睡過一樣,平時她都喜歡睡懶覺的,早晨摟著他的手臂拉都拉不開,現在是怎麼了?冉東昇嚴重有點接受不了。
他穿好了衣服,匆匆地下樓,發現藍苑黎也不在樓下。
“媽,苑黎呢?”
“一早說,去和朋友學插花,走了。”
“走了?”
冉東昇皺起了眉頭,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樣走了?以前的藍苑黎總是等冉東昇上班之後才會離開別墅,一無比雙眷戀的目光凝視著他的背影,可這個早晨,那深情的雙眼眸突然消失了。
心煩意亂地吃了早餐,冉太太開口了:“苑黎的腿好了,你抽空帶她和孩子到處玩玩,從結婚到現在,因為腿的緣故,她很少出門,一定很憋悶的。”
“我知道了,我會抽空休假,帶她和萌萌出去玩玩。”
冉東昇覺得媽媽說的很有道理,他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和苑黎溝通一下,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生活,她現在冷冰冰的,讓他感到很惱火,也很擔憂。
到了警局,冉東昇分配了任務之後,坐在辦公室裡,拿著女兒的照片擺弄著,萌萌的眼睛很像她的媽咪,烏黑髮亮,帶著一點點的調皮,似乎在撅著嘴巴說,爹地又爽約,沒有給她買爆米花。
作為這個家庭的成員,家裡的男人,冉東昇知道因為藍玄夜的威逼,到現在他仍覺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傷害,所以對這個家,他的心裡有著一層難以揮去的陰影。
“你不就是想要我和你結婚嗎?你還想要什麼?”
冉東昇放下了照片,身體向後一仰,倚在了椅子裡,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他希望自己能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警員敲門進來。
“Sir,你讓我跟蹤的那個男人,田文亮,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好像是一個秉公守法的公民。”警員當然不知道為什麼警司要讓他跟蹤調查那個男人,他跟了一天一夜,加一個上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問題,決定回來彙報一下。
“說說,我想聽聽田文亮都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 ?'…99down'”
“Yes,Sir。”
警員做了下來,拿出了本子,將自己記錄的都念了下來。。
“他好像在休假,早上先去公園散步,然後去插花學校……”
“插花學校?”冉東昇睜開了眼睛,凝視著這個警員,警員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問題,這個叫田文亮的男人是開度假村的,十分喜歡園藝,到插花學校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冉東昇皺著眉頭,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問過媽媽藍苑黎去了哪裡?媽媽說,她去學插花了,不會這麼巧吧?
“沒,沒什麼,繼續說。”冉東昇深吸了口氣,鎮定心神繼續聽。
“他在插花學習停留了一個多小時,都算正常,然後一個人離開學校,去住處待一會兒,打幾個電話,接著去了醫院。”
“去醫院?”
冉東昇的反問,讓警員愣住了,怎麼去醫院不對嗎?
“是的,他去了醫院,在康復中心。”
這次警員說的話冉東昇沒有打斷,他凝神地聽著。
“在康復中心,他……”這個地方記錄了一點警員不敢說的內容,他撓了一下頭髮,好像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麼了,繼續說。”冉東昇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見他在康復中心和嫂子聊天,幫助嫂子做康復治療……”警局裡的人都叫藍苑黎是嫂子,警員習慣性的說了出來。
田文亮竟然去了康復中心,見了藍苑黎,還和她聊天,幫助做康復治療,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悉的?說的更直白一些,他們似乎太親密了。
冉東昇的臉越來越難看了,他在儘量壓制火氣,希望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昨天和今天的過程幾乎是一樣,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警員講解完了。
“出去!”
冉東昇捏住了額頭,打發走了警員,他呆呆地看著桌子上女兒的照片,竟然感到頭疼欲裂,藍苑黎去學插花,是為了見田文亮嗎?田文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