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裡,好在菜是溫熱的,掉進去只是溼漉漉的感覺,好不舒服。
“哦……”
藍玄夜回過神,慌忙放下了勺子,拉開了水悠的衣襟向裡面看去,想看看菜掉在了哪裡,可是眼睛看到的不是什麼菜,而是由上而下起伏的雙峰,那粉嫩的尖端,讓藍玄夜的心猛然一跳,血一湧,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喂,你看什麼,還不幫我拿出來。”羅水悠羞惱地打著他的手臂,他一定是故意的。不懷好意的傢伙。
“幫,我幫你拿出來……”
藍玄夜戲虐一笑,輕輕地解開了水悠的衣襟,睡衣的衣襟散開後,湊上去的不是藍玄夜的手,而是他的唇……
“老婆,想死我了。”
水悠覺得胸口一熱,這個壞男人叼住的不是菜,而是她的胸前的一對粉紅,頓時一陣激顫傳遍了全身,她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不要,藍……”下面的話水悠沒有辦法說下去了,壞男人的嘴在動,她的心也隨著亂了。
藍玄夜一邊看著水悠,一邊挑。逗著,敢讓藍大少服侍她,總要付出點代價吧?羅警官,現在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了吧?
水悠渾身燥熱地躺在了床上,藍玄夜伏在她的胸口,吻了胸脯之後,吻著她的脖子,輕聲呢喃著:“還有一天兩夜多,你讓老公我怎麼熬……”
“醫生說,好了也不能……”水悠的臉是紅的,他那麼大的力氣,會嚇到小寶寶的。
“好了之後,我發誓,我輕點,你實在太誘人了,讓人那麼想吃……”
藍玄夜舔舐了一下嘴巴,風流好色的樣子又展現了出來,兩隻眼睛迸射著瘋狂的情。欲,就好像一頭處於發。情期的雄性野獸,尋覓著磁性的配偶,隨時準備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羅水悠避開了他的目光,尷尬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這樣被這個傢伙盯著,心裡怦怦亂跳著。
“你好像忘記了,我說過的,你不能想要就要!”水悠提醒著藍玄夜,他們之間有十不能的約束的。
“明明是你想要,不然臉怎麼紅了?哈哈!”藍玄夜得意地大笑了起來,然後翻身起來,用手指抹著嘴角,老婆沒吃成,卻覺得飢腸轆轆了,她挑起了他極大的食慾,等她的身體好了,他一定好好品嚐一下:“突然之間很餓啊,真是秀色可餐,很好吃的樣子,沒有理由不吃的。”
藍玄夜一副貪吃的樣子,羅水悠拉緊了衣襟,目光之中滿含著羞澀,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是不是也遵循了這個道理,成了喜歡壞男人的女人。
藍家的餐廳裡,藍載茹看著藍玄夜和羅水悠空著的座位奇怪地問。
“怎麼玄夜和水悠不來吃早餐呢?”
“醫生手,讓水悠在樓上養胎,三天不能出門,所以玄夜在樓上照顧她了,呵呵,想不到我的兒子會這麼細心,這個兒媳婦,我算是給兒子找對了。”藍載明滿意地說著。
“玄夜一個大男人怎麼照顧女人了,大哥,你也該說說他,怎麼能圍著一個女人轉呢?夜藍芳菲夜總會怎麼辦?總不能什麼都不管了吧?”藍載茹不滿地抱怨著,其實她這麼說,擔心的是,藍玄夜一直留在水悠的身邊,水悠有人貼身保護著,她想用乙醚下手,似乎沒有合適的機會。
“玄夜自有分寸。”藍載明微笑著,他對兒子信心十足。
藍苑黎知道姑姑為什麼每次都針對羅水悠,還不是因為表哥的事兒,她有些看不慣姑姑的作風了,怎麼女人懷孕了,處於危險期,男人就不能守護著呢?真是奇怪理論。
“姑姑管的事兒真多,我覺得大哥做得對,嫂子是為了他才受傷的,如果他只顧工作,不管嫂子,我還生氣呢。”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藍載茹尷尬地笑了一下,不敢再挑羅水悠的毛病了,好像那個女人已經漸漸融入了藍家的氛圍,不太好對付了。
“我吃飽了,出門了。”
藍苑黎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拿起了皮包,很奇怪,冉東昇怎麼沒有給她打電話呢?難道他還沒有發現證件不見了嗎?
上午十點二十二分,緝毒小組的先鋒隊伍接到線人報告,在一個酒吧間裡,有人正在交易一批貨物,懷疑是搖頭丸。
冉東昇立刻帶著人,親自去抓捕,他猜測如果是搖頭丸,很可能和雷斯風有關,作為毒品大案的主犯雷斯風沒有抓獲,案子遲遲沒有完結,也是冉東昇的一塊心病。
“你們兩個前門,我後門!”冉東昇吩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