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曼哎呦一聲,手腕劇烈地扭疼傳來,讓她清醒地意識到,她的力量,根本殺不了藍夫人,在鬆開西餐刀之前,她狠心一拉,就算殺不了羅水悠,也要讓這個藍夫人見血。
李欣曼這一拉,見了效果,西餐刀的刀鋒雖然不算鋒利,卻仍舊割破了水悠的手指,羅水悠眉頭一皺,手腕一翻,李欣曼的手指被迫鬆開,西餐刀落入羅水悠的手中。
此時水悠的手已經被劃傷了,鮮血淋淋,她羞惱地將西餐刀扔了出去,目光微微抬起,看向了李欣曼。
“我一直很同情你,以為你受了委屈,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惡毒的女人!”
羅水悠狠狠地罵了出來,最毒婦人心,還有比李欣曼惡毒的嗎?手指疼得鑽心刺骨,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不怪我的,我愛他,不能沒有他,而你……卻佔著他不放,不讓他來看我,不讓他要我的孩子。”李欣曼看到了血,嚇得渾身發抖,歇斯底里地喊著,但她不肯承認這是自己的錯誤,都是羅水悠逼她的。
羅水悠差點笑出來,她佔著藍玄夜不放?這是什麼理論?
“我沒有佔有他,他一直都是自由的,如果他愛的是你,就會去找你,除非,他根本就不愛你!”水悠激憤地反駁著,說完了,才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藍玄夜有了情婦,情婦有了孩子,他卻一眼不去看她?他是藍大少爺,沒有人敢綁住他的手腳。
目光微微抬起,羅水悠看著藍玄夜關切的眼神,他現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身上,看都不肯看那女人一眼,他真的不在乎李欣曼這個柔弱的情婦,只在乎妻子嗎?
“水悠。”
藍玄夜盯著水悠的手,十指連心,她一定很痛……陰鬱的目光漸漸凝聚了起來,藍玄夜繞過了桌子,大步地走到了水悠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的手指,四根手指都割破了,血一滴滴地流出來。
“還不來人!”
羞惱的怒吼聲,幾個保鏢衝了進來,才發現狀況不妙,好像少爺和少奶奶的飯局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擾了,而且少奶奶好像受傷了。
“那繃帶來,她受傷了。”藍玄夜怒喝著,一個保鏢和服務員趕緊下去了。
“只是小傷,不疼。”
羅水悠有些難為情了,他怎麼這樣大驚小怪的,這種傷,他們局裡的警員們都當家常便飯,每次抓犯罪分子,都多少要受傷的,可他的緊張,讓水悠覺得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一個警察。
會欣這地。藍玄夜的神色凝重,心裡愧疚,他是她的男人,卻不能保護她,水悠已經在他的面前多次受傷了,那些血刺激著他的視覺,這讓他覺得懊惱,憤怒,想大發雷霆。
“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受傷,我不允許!”
藍玄夜緊盯著水悠的眼睛,他不管水悠是什麼身份,有多強大,她都是他的女人。
那似乎是一種磁石般的力量,水悠默默地點了點頭,不敢把手從藍玄夜的手中縮回來,她的血流在了他的手掌中,沾染了他雪白的襯衫袖口,一向愛乾淨整潔的男人,對此視而不見,他不在乎被沾染了汙漬,只在在乎眼前的女人,讓水悠沒有辦法不被感動,他怎麼會是一個背叛愛妻的男人。
紗布和藥水拿來了,藍玄夜小心地替水悠包紮著,他包得很認真,很細緻,甚至很羞惱,作為男人,他到底為水悠做了什麼,只有一次次讓她傷心,還弄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大了肚子。
李欣曼在一邊看得嫉妒死了,她寧願受傷的是自己,如果藍玄夜能給她這麼包紮,她會激動得哭出來,可惜這個男人的柔情不是給她的,李欣曼實在想不明白,家花兒不如野花兒香,她怎麼說也是後上了藍玄夜的床,算新鮮度,也該她是受寵的,而不是羅水悠。
“玄夜,我肚子痛……”
李欣曼想用自己的肚子吸引藍玄夜的眼光,他不在乎自己,總該在乎他的孩子吧,聽說羅水悠懷孕期間,藍玄夜體貼備至,含在嘴裡怕化了,拿在手裡怕掉了,他盼望自己兒子的出生,達到了如飢似渴的地步。
可惜,李欣曼失望了,藍玄夜冷漠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肚子疼就要去醫院,說給他聽,他也只能是同情馬高而已。
“找馬高,讓他送你去醫院。”
“為什麼要找他,我要的是你,還是你的。”李欣曼羞惱地看著藍玄夜,他為什麼要將自己推給馬高。
“孩子?真可笑,你認為本少爺什麼女人都要嗎?”
藍玄夜的話讓李欣曼傻眼了,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肚子,想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