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今天對序芃來說是個大日子,你不用陪他麼?”煙遠媽咪一副我瞭解的表情說道,煙遠的臉不自覺的紅了。
“嗯嗯嗯,晚上不用回來了,我們都瞭解。”雪兒一臉戲謔的表情。
&&&
兩人膩在他們小時候每次都一定要入住的頂層豪華套房天南地北的說了很多貼心的話,別後重逢的兩個人怎麼親密都覺得不夠一般,天色很晚了,煙遠起身和序芃告別。
“小遠,今天留下來好不好?”序芃拉住煙遠的手,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她的手背,帶著一絲誘哄,他的聲音在深夜中透著一絲魅惑,深邃的目光緊緊的鎖住她的雙眸,帶著一絲期待,唇畔帶著一抹魅邪的微笑。
看得煙遠心臟都漏掉了一拍,嗯,我眼光真好,從小就選了這麼一個潛力股,比顏,序芃哥哥最帥了,煙遠心裡默默的想。
男子那深邃的目光,彷彿要將煙遠的靈魂吸走,她的臉很不爭氣的自動升溫,也感覺得到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曖昧的因子,男人純陽剛的乾淨的氣息充斥在她的周圍。
她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自然也瞭解這所謂的留下來意味著什麼,她的心中是略微有些抗拒的,不是抗拒這個人,而是抗拒那件事,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擺脫過去的陰影,是不是會讓他失望。罷了,她向來對他的要求是從來不會說不的,不是麼?也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遲早是要面對這件事,總不能一輩子躲在龜殼中。
她紅著臉微微的點頭,她的面板本就白皙細膩,一抹紅霞附上臉頰,在柔和的燈光映襯下,她彷彿是個多汁的水蜜桃,誘人犯罪,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眼波流轉,含羞帶怯,他看得眸光不由一暗,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的發生著某些變化。
他彎腰打橫抱起她,穩穩的走向臥室,她的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心挑如雷,每一步彷彿都踩在她的心間上。輕輕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頭長髮瀑布般的散落在床上,在黑色的大床上顯得她的更加粉嫩,旋即長身附上,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耳側,逼迫她不得不迎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熾烈,似乎要把彼此都燃盡。
“小遠,你的眼睛真漂亮,縱然我什麼都不記得的日子,我依然記得你這雙漂亮的眼睛。”說罷按下遙控器關閉了房間內的燈,斑駁的月光透過窗紗照射在房間裡,氣氛顯得更加的魅惑迷離。
俯首,輕輕的吻上她的眼睛,煙遠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睫毛如蟬翼般的抖動,刷過序芃的唇,他的心臟跟著不自覺的顫抖,他膜拜般的親吻著煙遠的額頭,俏皮的小鼻子,煙遠瞪著大眼睛茫然的看著他,雙手死死的抓緊了床單,序芃輕輕的笑了一聲,“閉上眼睛。”序芃輕聲說道,聲音透著一股暗啞,深邃的眸蒙上一層薄薄的紅,燃燒著強烈的火焰,想要把他焚燒,更想讓她在他的身下妖嬈綻放,為他融化成一攤春水。
溼熱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眼睛上,迫使她閉上了眼睛,接著溫潤的唇一路向下,含住她的唇瓣溫柔得三月春風般吸允輕咬,輾轉纏綿,但終是不甘淺嘗,輕敲牙關,靈活的舌攻城略地,在他的領地上放肆的掠奪她的甜美,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掠奪,幾乎要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早就習慣了他的親吻,熟門熟路的回應著他的吻,雙手如同藤蔓般的繞上他的脖子,這個動作不僅取悅了序芃,也等於給了他鼓勵,他如同野獸般的啃噬著她的唇瓣,更加狂狼的揪著她的丁香小舌頭狂舞,舌尖直逼她的咽喉,沒有任何的技巧,那是一種雄性的野獸配偶的強烈獨佔欲。
感覺到她的回應,他大大的激動了起來,大手不甘寂寞的隔著衣服在她胸前肆虐,在煙遠覺得自己因為接吻窒息而死是不是會毀了自己一世英名的時候,他微微放開他的唇,給了她一秒鐘自由呼吸的時間,接著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舌尖揪著她的舌尖,不知滿足的吸允和挑-逗,力度微微的失控,咬得她的舌尖微疼。
這種近乎於殘暴的親吻,有些煙遠長久以來強迫自己忘記的畫面不自覺的闖入她的腦海裡,她的身體不可控制恐懼的輕輕顫抖著,可惜精蟲上腦的序芃根本沒有仔細去探究這份顫抖到底是什麼含義,他單純的認為是煙遠也動了情,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煙遠的手死死握緊,指尖泛白,心裡拼命的告訴自己,這個人是序芃,是你一直盼望和守候的人,努力的壓制那份恐懼。額頭抵住額頭暖暖的吻從她的唇瓣蔓延開來,侵佔了她白皙的脖子,最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啃咬,一陣電流竄過煙遠的脊背,頭皮一陣發麻,不自覺的嚶嚀出聲,這聲又軟又魅的呻吟彷彿催情劑一般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