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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參賽者根本不足為懼嘛!”

他自言自語地說著,也不去等柳下白的回答。自花瓊昏迷那天起,柳下白就很少說話,不知道從哪裡蒐羅了許多書,日日夜夜地不停翻找。

“並不是巧合。”就在陳小美以為他一如既往地不會出聲時,柳下白卻開口了,聲音有些嘶啞,但卻很清晰,“是有人想要她死。”

陳小美一愣:“是誰想害幫主?”

柳下白搖頭:“還不知道,所以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看著她,別讓任何人靠近她。”

陳小美恍然大悟,難怪連慕容簡要來花瓊,都被他擋在門外。

見柳下白突然起身,陳小美連忙道:“小白師兄要去哪裡?先吃了飯再去吧,你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過飯了!”

柳下白皺眉:“我不餓。”

說完便要走,卻聽床上有個極微弱的聲音傳來,“水,哪裡有水……”

柳下白轉身,蹲在床邊替花瓊把脈。

陳小美驚喜道:“幫主醒了?”

“沒有。”掩飾不住臉上的失望,柳下白嘆氣道,“小美,喂她喝水。”

陳小美倒好一杯茶才想起來:“你教我用乾淨的棉布蘸了水,然後往她嘴裡擠的方法不錯,不過棉布剛好用完了,我這就叫人買去。”

“不用了,呆會兒我出門會記得買。”柳下白從他手中接過茶,仰頭抿了一口,然後俯身,用手捏住花瓊的下頜,湊過去,嘴唇覆上她的嘴唇。

“噝。”陳小美瞪大眼睛,直抽冷氣——就算是情非得已,師徒之間出現這樣的動作,是不是也該先表明一番,然後說一聲“失禮了”,再鄭重其事地靠過去,以表示自己是在“救人”,而不是在“佔便宜”麼?

卻見柳下白耐心地吻開花瓊的嘴唇,用舌頭分開她的牙齒,將嘴裡喊著的茶一點一點的渡過去,神色溫柔,眼角還帶了些許久違的笑意。

過了許久,一杯茶已經悉數被花瓊喝下,柳下白卻依然不知饜足地覆在她的唇上親吻。

從沒有覺得親吻是一件這麼享受的事,雖然被親的人毫不知情,但可以想象,若是她也能夠作出回應,將會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件。

“師父,我的診費很貴的。剛才的只是定金,等你醒了,記得要完全付清,不然以身相許也行……”

一旁陳小美掩住耳朵,哭,俺什麼都沒聽到啊。想了想又去遮眼睛,俺也什麼都沒看到。

江湖規矩,知道太多的人容易短命啊!

**

武林大會的最後一天,前十名已經確定了八個,只剩下冠軍和亞軍的爭奪戰。

“慕容哥哥加油,只要贏了這最後一場,就沒人敢再小瞧慕容家了!”趙雋笑眯眯,雖然她在第四場比試中,因為對上青衣派的林昭昭而落敗了,但她原本的目的就不是自己奪冠。

溫子軒搖搖扇子,也道:“依我看來,這場比武,慕容兄有七分勝算。”他排名第五,最後一場比試的對手就是慕容簡,他輸了,但他輸得心服口服。

趙雋聞言,用力在溫子軒肩上拍了一把,哈哈笑道:“就這句還像人話!”

溫子軒無奈,這丫頭也只有在自己誇獎慕容簡的時候,才贊成自己的話,其他時候,不管他說什麼,一概都被她歸為屁話。

“的確,那個林昭昭本身對慕容哥哥來說不足為懼,但她用的那對飛輪邪門得很,我就是吃虧在這個上面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趙雋開始分析起敵情來,“據說那對飛輪名叫‘銀月’,是一位有點神秘的女前輩用過的,就是不知道林昭昭和那位女前輩是什麼關係……不過我聽說那位女前輩死得挺慘,像是自己投江自盡,最後連屍骨都沒找到。”

溫子軒皺眉,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便道:“我小時聽家中長輩說起過這件事,但也不怎麼詳盡,只是聽說那位女前輩是為情而自殺?”

“為情?”趙雋一愣,而後憐惜地搖頭:“怎麼這麼傻呀!”

“不知道瓊兒現在怎麼樣了。”那兩人說得熱火朝天,慕容簡卻憂心忡忡地冒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來。

趙雋一聽這句話就黯然起來,這種時候,慕容哥哥還分心想著別的女人。

不過,那花瓊倒是有些讓她另眼相看了,雖然吊兒郎當,但關鍵時候看起來還像模像樣的。

溫子軒道:“慕容兄若是擔心,等比武之後去探望一下不就得了?”

“才沒有那麼簡單。”見慕容簡沉默,趙雋便替他說道,“花姐姐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