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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成為兒女親家,而是說讓柳下的兒子在弱冠之後來四海幫找他,他必定傾囊相授。否則,花瓊此刻就真的是禍不單行了。

花瓊嘆:“其實柳公子是我的貴人啊!”

這話不假,才見面不到一天就幫了她兩次。一是捨身當了她的肉墊,二是給了她軟筋散的解藥,不然她估計還得在床上躺上好些天,畢竟她的全部家當只剩十兩銀子,連好一點的蒙汗藥都買不到。

“只不過,你也看到了,我爹已經睡棺材去了,你要拜師只能去地下找他了。”花瓊無奈地聳肩,“我倒是想教,就怕你不想學。”

話音剛落,就見白影一閃,柳下白拜倒在她身前,連磕了三個響頭,興奮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砰。”

椅子倒地,花瓊嚇得摔了個四腳朝天。

柳下白年紀貌似比她還大吧,可這頭,咋就磕得這麼行雲流水乾脆利落呢?

花瓊還沒來得及從震驚中回過神,便被劉叔領來的一群婆子拉著開始試嫁衣。看著鏡子裡的人被打扮得紅彤彤,活似特大號的紅公雞,花瓊這下是真的慌了。

花瓊讓人喊柳下白過來,哭喪著臉:“柳公子啊……”

柳下白已經放棄向她強調自己複姓柳下,只得道:“師父還是叫我小白吧。”

花瓊乾嚎:“小白白啊……”

柳下白默然,花瓊又道:“小白白你好可憐啊,你還這麼年輕,就要當寡婦,的徒弟了啊……”

柳下白被她嚎得有點頭疼,卻仍舊無可奈何地攤手道:“即便如此我也沒辦法啊,只有聽天由命了。”

“你說什麼?!”花瓊杏眼凌厲地眯起,也不再跟他兜圈子,“想想你剛才拜師時是怎麼說的!”

柳下白歪著頭回憶道:“我當時只說了一句‘師父在上,請受……’。”

“對,就是‘師父在上’。”花瓊打斷他的話,微笑道,“所以,從今以後,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正文 真假搶親

啥?你說逃婚?當然不行!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她可是四海幫的幫主,她要是逃了,四海幫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麼,而且她再想在青州立足,估計脊樑骨都要被人戳穿。

這點花瓊還是很清楚的,所以從來沒往逃婚這方面想。

啥?你說不逃婚能怎麼辦?山人自有妙計。

花瓊抱著個木盒,一顛一顛地坐在花轎裡。她天還沒亮就被人從床上揪起來,梳妝打扮到日上三竿,早飯也沒吃就被人蓋上紅蓋頭,推上慕容家前來接親的轎子裡。

據劉叔說是病歪歪的慕容三公子親自來接的親,足以見慕容家對這場婚事的重視。當然,病歪歪這三個字是花瓊自行加上去的,劉叔的原話是“三公子比我還老當益壯嘛”。

從青州到南縣,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這樣一路吹吹打打過去,大概要兩三個時辰吧,花瓊在心裡盤算著。

事到臨頭,她反倒不著急了,花轎顛得她有些無聊,便扯下蓋頭,開啟懷裡的小木盒。這木盒是臨上轎時劉叔交給她的,說裡面的東西是花老爹為她準備好的嫁妝。

花瓊用手一掂,盒子輕飄飄的,顯然不是真金白銀。銀票就更不可能了,那老傢伙特意把銀子都散光了才捨得死,又怎麼可能突發善心,送銀票讓她逍遙。

果然,開啟盒子一看,就見裡面零落散著一個破舊的錦囊,一串發黃的靈珠手鍊,一本破爛的古籍,古籍上書“向日寶典”四個字。

看來看去,也就這本看著像是武功秘籍的“向日寶典”最有價值了,花瓊拿起秘籍翻了翻,裡面都是文字,沒有招式和圖樣,看起來像是一本內功心法。

想必是老傢伙要藉著自己的手,把它送去慕容家吧,花瓊冷冷一笑,撩開轎簾朝外面的喜娘道:“有沒有筆墨?”

喜娘“哎喲”一聲,忙用帕子遮住她露出來的臉:“新娘子現在要筆墨幹什麼?”

花瓊道:“你別管,去給本座弄來!”

喜娘早從別人口中得知,這新娘子不是個省事的主兒,生怕她半路發飆,連忙命人去找筆墨。

花瓊得了筆墨,便開啟古籍在第一頁上添了一行字:“欲練此功,必先……恩,必先自宮好了!”聽說慕容家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在小時夭折了,這三公子是家裡唯一的獨苗,如今正好看看他們舍不捨得斷子絕孫。

寫好之後,花瓊把筆墨扔出花轎之外,然後將秘籍重新收回木盒裡。正兀自詭笑,花轎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