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大錯特錯了。
況且,她實在不明白自己說的話哪裡好笑了!
“喂,你可別掉以輕心了,”花瓊正迫不及待,卻聽臺下有個聲音道,“這傢伙在江湖上人稱笑面狂虎,專門用笑聲迷惑敵人,曾經有不少高手,就因為低估了他的實力,結果反被他砍成了肉醬!”
花瓊聞言,心中一驚,她方才的確下意識地對這個大鬍子起了輕視之心。抬眼看向大鬍子,顯然他也聽到了剛才的聲音,不悅地停止了狂笑,眼神怨毒地朝擂臺下的某人望過去。
花瓊連忙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發現出言提醒她的,竟然是一身鵝黃紗衣,看起來嬌俏可愛的趙雋。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這麼愛多管閒事,小心短命哦。”笑面狂虎見偽裝被拆穿,也就懶得再裝下去,反正以他這麼久以來的暗中觀察來看,眼前這個對手根本不足為懼。
臺下趙雋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罵道:“大叔,你自己才應該小心,年紀一大把了還成天這麼笑,閻王不想收你都不行!”
笑面狂虎哼道:“小小年紀就潑辣成性,活該沒男人敢要你!”
“你敢再說一遍!”趙雋一下被戳到了痛處,當即勒起袖子,操起別在腰間的雙板斧就要衝上擂臺,“姑奶奶砍死你這隻笑面毛毛蟲!”
笑面狂虎也跳腳:“你罵誰是毛毛蟲?!”
場面一下變得混亂,有人勸架,也有人慫恿。
花瓊看局面突然失控,自己完全被晾在了一邊,突然有些理解那天秦家洛的感受了。
趙雋被身後的家僕拉住,只能怒氣衝衝地道:“有本事你下來!”
笑面狂虎也在臺上叫囂:“有本事你上來!”
花瓊靈機一動,連忙跑到笑面狂虎身邊作勢勸架:“哎呀!別吵了!”邊說邊一腳踹在笑面狂虎的屁股上。
笑面狂虎原本就在擂臺邊緣,被她這麼一踹,當下便有些站立不穩,差一點就要一頭栽下擂臺,幸而他平衡感不錯,雖然只有小半個腳跟踩在擂臺上,但他竟沒有摔下去。
“哎呀,小心一點嘛!”花瓊作勢去扶,實則在他背上用力一戳,笑面狂虎努力維持的平衡就這樣瓦解,隨後一頭栽下擂臺。
擂臺雖高,倒也摔不死人,何況還是像笑面狂虎這樣有功夫在身的江湖人,但無獨有偶,偏偏這個時候,趙雋又一斧頭擲了過去。
“哐啷”斧背砸中虎頭,笑面狂虎哼都來不及哼聲,便一下暈了過去。
“呃……”這可是出乎花瓊的意料了。
這時,維護次序的武盟軍也趕到了。好在有在場觀眾作證,這件突發事件純屬私人恩怨,武盟軍無法判定誰對誰錯,也就不了了之,只說比武照常進行。
只是,等大會評委宣佈比賽開始,那笑面狂虎依舊還在深度昏迷。
“這種情況該怎麼辦?”花瓊忐忑不安地問評委。
評委不說話,只是盯著手中的沙漏,等到沙漏裡的沙完全落下,評委搖搖頭,大聲宣佈:“花瓊——獲勝。”
花瓊愣了愣,心說不會吧,這就贏了?
花瓊還沒從不戰而勝的喜悅中回過神呢,就見趙雋一臉解氣地湊過來,拍著她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恭喜你又贏了。”
“剛才多虧你提醒我,謝謝你啊,趙小姐。”她雖然不明白趙雋為何無緣無故對自己轉變了態度,但這樣的率真和善意,讓她怎麼都討厭不起來。
“呃,你叫我娟娟好了,這是我的小名。”趙雋上前挽起花瓊的胳膊,親熱地道,“花姐姐完全不用謝我,我說過我會替慕容哥哥報答你們花家的恩情嘛,只要你別答應嫁給慕容哥哥,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花瓊聽她提起這個就頭疼,於是就找藉口開溜,“呃,我去看看我徒弟的比賽情況。”
趙雋卻拉住她,搖頭道:“不用去了,他的對手上一場比賽受傷太重,無法出場,也和你一樣不戰而勝了。現在正和青衣派的林昭昭在一起呢。”
花瓊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這裡每個擂臺下面都有我們趙家的眼線呢,每隔不久就有最新訊息傳過來。”趙雋得意道,“而且幾乎每個參賽者的底細,都讓我派人查得一清二楚了,所以我才知道那個毛毛蟲的事蹟啊。”
不得不承認,人多果然勢眾,花瓊這個光桿司令聽得又羨又妒,同時又有些好奇:“趙小姐你也參加比武了?”
趙雋搖晃她的胳膊撒嬌:“花姐姐,叫我娟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