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慮,給了盧政勳一個可憐兮兮的媚眼。
盧政勳不滿地再次掃過室內站著的貴族們。
“那麼,我先回去了。”盧修斯又笑了笑。
“我來做?”盧政勳指著自己,看得出他有點興奮。
盧修斯挑眉,沒回答,但是很明顯是“當然”的意思。
盧政勳動動指頭,盧修斯留在桌上的各種紙卷向他飛過來,然後一張張開啟,他還是癱瘓在那的樣子,歪頭看著紙捲上的內容,羽毛筆自己在紙上“唰”地劃了一大筆:
“大學生圓舞曲?這是我兒子的慶生晚會,誰選的曲子?”
“是我,艾裡厄斯大人……”一個禿腦門的傢伙一頭是汗的站了出來。
哪知道盧政勳說:“雖然不太合適,不過看得出你也跟我一樣對德拉科的將來抱著希望,曲子換了。”
“是,是的。那麼這是所有的備用曲目,請您過目。”
盧政勳擺手:“考慮一下名字,其他的你準備。土耳其的烤制食品確實味道不錯,但是當場燻烤,煙會讓小孩子呼吸不暢。”
不過關於食物的卻又是另外一個貴族的事情了,每個人上來按照盧政勳的吩咐,查漏補遺。有的人有了新的工作,就立刻離開去辦公了。
轉眼間這裡的人手就越來越少了,一個正要彙報的年輕貴族忽然按著自己的領子,一副喘不過氣的模樣,朝著盧政勳就倒了下來。
偷襲!?盧政勳還是沒動,自從德拉科誕生那一晚後,他用技能或者魔法就再也不需要出聲了,而手勢也只是出於習慣,並非必須。
就看藍光一閃,年輕貴族被彈飛在一邊地上。
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倒黴貴族皺了一下眉——那必定是夠疼的……
那個貴族倒地之後,立刻撐起了身體,他還真是個英俊的男人,比盧修斯年輕,大概二十出頭,一頭金色的短髮,清澈的藍眼睛,嘴唇有點薄,現在他的兩隻眼睛盈滿了淚水,顫抖著看著盧政勳:“大人,對不起,大人,我……”
幾根不知道哪裡來的藤條把他捆在原地,盧政勳看都不看他地說:“多準備一點糖果,各種顏色各種形狀各種口味的,越漂亮越好,明天送到霍格沃茲去。”盧政勳想的是,這些還在學校的孩子,以後都是德拉科的臣民,先幫兒子打好關係。
“嗯,對,以後每年德拉科生日,所有未成年的巫師都可以得到一份糖果。”
盧政勳在那裡吩咐,其他人在狂記,那個年輕小貴族很謹慎的掙扎著——一般來說,謹慎和掙扎這個詞是沒法結合在一起的,不過他卻做到了。他的掙扎並不是無目的的,而是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