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像走馬燈一樣,但不知怎麼的,今天在這個小女人身上,他竟能體會到一種失控的感覺,他只覺得,她太狹小,太緊緻,吸得他甚至不敢用力抽送,那不僅會刺激她,更是刺激著自己。
他緩慢而試探地動了幾下,漸漸覺得順暢滑膩了不少,這才加快動作,用力地衝撞起來。
一淺一深,九淺一深,他幾乎是換著花樣的折磨著他,而她亦在這樣的挑逗下,漸漸失了意識,控制不住地嬌吟出來,那貓一般的叫聲衝進他的耳朵,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
他整根的進入再抽出,而她早已汁水連連,而小穴則絞得更緊,他掰著她的腿,瘋狂衝刺,終於在低吼一聲中,噴灑出灼熱的種子……
雲希被撞得支離破碎,身體的力氣彷彿被抽。幹了一般,她費力地眼開眼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便一陣眩暈,沉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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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雲希慶幸今天是週六,否則必然遲道。
她動了動被子裡一。絲。不。掛的身體,痠痛感讓她不由地抽氣,想撐著坐起來,可卻連手指都沒有力氣。
昨晚,他不知饜足,一再地要她,幾次三番,最後逼得她縮在他懷裡哭,低低地求饒,而他卻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一遍遍地折騰著她,讓她猶如處在生與死的邊緣,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羞人的聲音,她恨不能撞牆。
又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雲希才艱難地爬起來。
一如第一次一樣,床頭的小櫃子上,放著一杯溫水,及一個小小的藥盒。白色的盒面,深粉色的字跡,左炔諾孕酮片,她的目光劃過的一瞬間,嘴角下意識地勾起一抹自嘲的淺弧,彷彿只有一秒鐘的停頓,她便開啟盒子,從裡面摳出紅藍兩色的膠囊,和著溫水,仰脖服下。
忍著腿間的痠痛,她走進浴室,站在花灑下,任熱水沖刷著痠痛的身體,凝視著鏡中那凝脂般的肌膚上遍佈的青紅吻痕,雲希鼻子一酸,眼淚就滾落出來,和著水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淚。
不知道在水裡衝了多久,直到雙腿麻木,她才擦乾身體走出來。
不管有多難過,她也要打起精神,因為後天是一個無比重要的日子。
換了衣服下樓,卻沒想到在餐廳裡看到了容湛。
他一身淺灰色的休閒裝,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聽到腳步聲微微抬起頭,四目交匯的一瞬間,兩人都頓了一下。
經過了昨晚,如此相對,雲希有著說不出的彆扭,反觀容湛倒是不以為意,低下頭繼續看他的報紙。
雲希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
似乎早就猜到了什麼,容湛開口問道:“有事?”
“那個……後天就要開庭了,我爸爸的事……”
容湛並沒有看她,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疾不徐地將報紙看完,這才合起來,抬頭說道:“雖然昨晚你的表現差強人意,但既然答應你了,我就必然做到。”
雲希心裡頓時一陣輕鬆,“你是說……我爸爸會沒事對嗎?”
容湛撇了撇嘴,“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雖然你一再說他是清白的,但就目前來看缺乏必要的證據,而且兩年前,抓捕他的時候,你的所作所為也增加了不利因素,所以,到目前為止,我能做的就是暫時保住他的命。”
聽著他的話,雲希有些激動,“真……真的嗎?我可以相信你的話對不對?”對雲希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容湛冷哼一聲,“不然呢?除了我……你還有其他能相信的人嗎?”
雲希沉默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容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卻在門口又停下腳步,“後天庭審我會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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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轉眼就到,今天是喬沛庭審的日子,雲希特意提早請了假,前去旁聽。
儘管容湛頗為自信的保證,但她就是放心不下,那是與她血脈相連的父親,只有親耳聽到宣判,她才能夠放心。
更何況,因為自己入獄及拘留調查期間不得探望,她已經足足兩年沒有看到父親了,心中更是按捺不住激動,迫切地想見到他。
距離開庭還有一個小時,雲希坐著容湛的車子已提前到達。
他為她介紹了給喬沛安排的辯護律師,簡單的寒喧後又交換了一下意見,聽了律師的一番話,雲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