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難受了,她只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就像冒了煙一般,明明喝了一大杯果汁,這會兒怎麼又口渴了呢?她不停地抿著唇,只想快點緩解這種感覺。
容澈轉頭看了她一眼,眯起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薄唇緩緩勾起,接著,他飛快地將車子開了出去。
雲希一路撐著頭,難受的感覺讓她顧不得看一眼窗外,以至於車子一直停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她也沒有注意。
直到容澈將她扶下車,雲希才發現,她茫然地看向容澈,“這……這是哪裡?”
“噢……我不認識你的家,你身體又不舒服,我替你開一間房,你暫時休息一下好了!”容澈解釋。
雲希搖頭拒絕,“不……不需要,容……容副市長,麻煩你……送我……去芙蓉道……”
“哎……來都來了,就住一晚吧!”他把她扶到大堂的休息區,“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雲 希渾身痠軟,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她坐在沙發上,急促地呼吸,漸漸地,一股燥熱感從身體裡湧出來,她難受地扯了扯衣襟, 露出了修長的脖頸及漂亮的鎖骨,可即使這樣,還是很難受,她死死地咬著嘴唇,攥緊雙手,可還是沒辦法抵擋身體異樣的感覺。
晚上的酒店大堂裡,客人稀少,沒有人注意到雲希的異樣,而她在難受之餘頭腦還是清醒的,知道絕不能在公眾場合失態。
起初,她只以為是自己生病了,可當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時,她隱隱猜測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在前臺辦理手續的容澈,雲希倒吸了口涼氣,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不可能,可身體更加強烈的反應卻在告訴她一個事實,那就是容澈給她下了藥。
涼意從腳底板蔓延至全身,這個事實讓雲希說不出的恐懼,她不知道容澈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其目的之一,必然是要破壞她和容湛。
不,不可以,她絕不能讓他這麼做,她寧肯死,也不能讓他碰自己,更何況,她要保護好肚子裡的寶寶。
想到這裡,雲希伸手向包裡摸去,她必須搶在容澈回來之前,打通電話,這是她自救的最後機會。
在包裡摸索了好一陣,雲希終於找到了手機,她急忙拿了出來,劃開螢幕,第一反應就是撥通容湛的電話,無論如何,此時,她最信任的人仍然是他。
電話很快撥通了,嘟嘟的聲音傳入耳膜,雲希喘著粗氣,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求著,快點接電話,快點接起來,不可以讓容澈得逞,絕不可以!
她的雙頰酡紅,鼻尖更因為焦急而冒出細密的汗珠,可儘管如此,電話那端卻還是響著單調的連線音,彷彿在跟她置氣一般,就是無人接聽。
怎麼辦?怎麼辦?前臺那邊,容澈已經將證件收好,服務人員也在做房卡了,只要他一回來,她最一點自救的機會也沒有了。
雲希幾乎是欲哭無淚,她死死地捏著電話,幾乎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氣,恨不得將電話捏碎,這一刻,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就在雲希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一道不算熟悉卻也不算陌生的聲音響起,“喬雲希,是你?”
雲希一愣,她以為是自己耳朵產生的幻覺,可當抬起頭,一張熟悉的俊容映入眼簾時,她激動地一下子落了淚。
這樣的表情嚇了韓開宇一跳,他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了?”
雲希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韓開宇的胳膊,嘴唇顫抖地說道:“救……救救我……”倒了是必。
韓開宇奇怪地打量著她,聽到雲希開口,他這才發現,她有些不對勁,頭髮有些凌亂,臉頰紅的彷彿喝醉了酒,一雙如水般的眼睛滿是乞求和哀怨,身體更是不斷地顫抖。
尤其是她的一雙手,毫無血色,且十分地冰冷,死死地抓著他,怎麼也不肯撒手。
他和她的關係只算得上點頭之交,如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絕不會如此。
“雲希,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韓開宇小心地問道。
她拼命地點頭,“求……求你……帶……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求你……”
韓開宇愣了一下,雲希這個樣子,再加上她說的話,他越來越覺得事情的嚴重性,目光在大堂裡逡巡了一圈,當看到前臺邊,一個熟悉的男子背影時,他一下子僵住,立刻,心裡的問號也有了答案。
“雲希,告訴我,你是被下藥了嗎?”韓開宇一瞬不瞬地看著雲希。
雲希猶豫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