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頓了頓,她疑惑地道,“你說他會不會有點不正常了?”
「你是指什麼?」
“我說不好。”她又開始用手指繞頭髮,“但是我覺得不正常,他的反應行事根本不像一個普通人的樣子。你真的確定那張券和他復活後沒有異狀嗎?”
他仔細回想了下,肯定地答道:「沒有。無論是那券還是復活過後的他都沒有黑傘的氣息,我再三確認過的。」
她眉頭幾乎打成結,卻只能深吸口氣:“算了,暫時先這樣吧,走一步算一步。”
「那你家裡怎麼辦?要我回去收拾嗎?」
她確實也有這想法,不過轉頭一想:“你也說了他可能不待見你,你再回去我都怕他會不會放把火把房子燒了,你還是老實點吧。”
「那你那屋裡就那樣?」
“我找鐘點工吧,或者單阿姨,正好也可以看看他對別人的態度。”她像樣自我安慰般笑了笑,“也許他只是像你說的,在監獄呆久了,染黑了也說不定。”
令易小柔和楊海不安的是,易兵對於上門幫忙的單靜十分客氣,甚至還把打掃的碎物全部送給了她,其間包括一個檯燈,幾個燈泡,一面鏡子,還有靠近廁所的與地面接觸的東西。
易小柔剛剛度過一個沒有廁所的夜晚,第二天回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上班後她跟單靜說了家裡的事,對方立刻答應下午班後去看看情況,這倒出乎她意料之外,連忙說老爹現在不太正常,單靜卻熱情地說自己去就好了。
她雖然不放心,可是卻又無法拒絕,想偷偷溜號陪著單靜回去,又被叮囑“好好上你的班別多操心”。無奈之餘,她只有千叮嚀萬囑咐:“如果看見情況不對就趕緊跑,要麼你拿個什麼棍子打他,他生氣前眉毛一個高一個低,記得啊!”
易小柔這話倒把單靜說笑了起來:“你看你說的,跟說嫌疑犯似的!他是你爸,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易兵坐牢的事經了張頭的手,在局裡仍然無人知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