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的父親一頭花白髮在燈光下並不清楚,但他揮舞著手說話的樣子卻令她很熟悉,正是她兒時記憶中的父親。他不知在和誰說話,臉上的表情很焦急,不久後,那激動漸漸被沮喪所取代,他顯出一付惶恐的表情,瑟縮在房間角落裡。最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舉起雙手伸向半空。這出啞劇最後的結局則是以他飛昇到空中,突然落下結束。
和劉升的過程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一個還活著一個已經死了。
窗簾被拉開來,她看著一屋子人發呆。張頭畢竟護短些,和同事們講了幾句情後把她留了下來單獨談話:“你也看到了,最近發生的幾起事都太奇怪了,所以把你喊來,談談情況……”看著她呆滯的表情,幾乎把他視為女兒的張頭長嘆一聲,“你別生氣,這是例行程式,你也知道的。這事和你沒什麼關係我知道,但是你可以想想最近有沒有遇上什麼奇怪的事,或者不尋常的人之類的?你也是幹警察的,回想一下。”
如果真要說奇怪的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她在內心苦笑著想,嘴上卻說:“沒有,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就是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快以為是我精神不正常了。”
“胡說什麼,我看你好得很。”張頭果然不忍心再說,罵了一句後臉上又顯出為難的表情來,“這事和上次劉升的事市裡專門弄了個檢查組,雖然說不出個問題來,可是還是要調查調查。我知道你最近也難過,但還是要謹慎一點,工作上和生活上,有什麼情況都要及時說,啊?”
她知道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只是張頭不忍心那麼說而已。她笑了笑道:“好。張頭,給你添麻煩了。”這句話確實是真心實意的,走了幾步,她又說道,“那個錄影,能不能給我一份?”
作者有話要說:編輯通知星期五V,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