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看到她一臉疲累的樣子,他有些於心不忍,更不想把她逼得太緊,
壓下心中的滿腹疑惑,他保持著偏偏如玉的風度:“早點回去休息吧,有時間你在告訴我。”
“嗯。”感動於他的體貼,清優並未多想,轉身上樓。
當清優的背影消失之後,成浩的面色瞬間變得有些可怕的猙獰,快步的走到小區門口,果然黑色的蘭博
基尼旁,一道黑色的挺拔身影掩映在夜幕之中。
“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成浩的拳頭緊緊的攥起,強制的壓下滿腔的怒火。
“你確定要在這裡談這個問題?”已達到挑撥的目的,他並不著急,反而好整以暇的觀賞著他此刻的憤
怒。
零點酒吧內,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在這裡開始,沸騰的音樂引爆了全場,氣氛HI到極點,但是在酒吧的吧
臺前,卻上演著不一樣的對白。
“可以說了吧。”來到這裡後,眼前的這個人並不著急,很是享受的品酒,而他彷彿只是他的酒友而已
。
他知道他在玩心理戰術,但是他必須承認,哪怕知道他在玩,都逃不出,已經快要將近十杯酒下肚,他
再也忍受不了。
舌尖品嚐著龍舌蘭若有似無的刺激,鄧普斯似笑非笑的開口:“說什麼,說我和她如何上床的?”
這樣的回答讓成浩有種被戲弄的味道,憤然的他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他,聲音中有著憤怒的大吼:“
我不相信!”
“她的肌膚就像牛奶般柔滑細膩,她的髮絲就像是絲綢般觸感享受,她的嘴唇像是可愛的櫻桃,總想含
著細細的品嚐,哪怕只有一夜我都忘不了。”曖昧的話語從他的薄唇中吐出,綠色的眸光中閃爍著幽暗
的光澤,似是在回憶。
憤然的一拳向他打去,鄧普斯輕巧的奪過,帶著嘲弄的味道:“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
被看穿的感覺讓成浩拼命地想要逃脫這種感覺,他搖頭大聲喊:“沒有,我相信夏夏,她不是在那樣的
女人。”
“如果她心裡沒鬼為什麼只口不對你提法國的事情,如果她不是心虛為什麼總是不願意見到我!?”似
笑非笑,鄧普斯彷彿一個勝者嘲諷著敗者的無知愚昧。
“那是因為夏夏討厭你!”他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直接的刺入他最心虛的地方,可是他很快的找到
一個理由。
鄧普斯挑眉,為這個理由嗤之以鼻:“如果討厭我,怎麼會費心盡力的為我做早餐夜宵,怎麼會和我一
起去旅遊,怎麼會和我接吻?”
成浩已經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他的面色猙獰可怕,他的行動衝動,憤然不顧的攥起拳頭,狠狠地打向
鄧普斯。“我要殺了你!”
鄧普斯此次並未閃躲,而是任由那重重的一拳落在他的面龐,唇角有著血腥的味道,他並不在乎,冷冷
的望著他,沒有憤怒沒有惱意,只有嘲諷。
“你真可憐,緊抓住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女人。”
一句話瞬間擊中成浩所有的命脈,他整個身體癱倒在地,多麼諷刺的事實,不管夏夏對他多溫柔體貼,
可是都不是因為愛,他知道只是因為對他的感動,如此而已。
可是他不屈服於這樣的失敗,抬起頭來,儒雅風範早已不復存在,他的眼中目露兇光:“就算她不愛我
,也不愛你!”
鄧普斯的眸光倏然之間陰冷至極,這句話對他的刺激比起一切都更嚴重,他的拳頭緊握,壓制著心中的
憤慨惱怒。
事實上,他連這個人都不如,她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起碼她對那個人笑臉相迎,起碼她對他溫柔體貼
,可是她什麼都不給他,吝嗇的哪怕一個友好的眼神都沒有。
“她最終會屬於我,只能屬於我!”不知道是和他說還是和自己說。
轉身他離開喧鬧的酒吧,酒吧內醉生夢死的人依舊快樂著,沒有人注意到跌落在地上的那個儒雅如君子
的男人。
很快的那個文雅的男人站起身來,一杯酒又一杯酒的麻醉自己,此刻他需要麻醉自己,需要**自己。
此時一輛紅色的POLO小轎車停在酒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