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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允許她逃離。接著一隻手迅速的握住住她的纖腰,讓她無法動彈,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牽住她的下顎。

堅毅如雕塑般的臉龐可是此時看來如此的恐怖,粗暴的動作如此囂張無禮,她拼命的掙扎,可是面對鄧普斯越來越緊的禁錮,還有兩人身體緊緊貼著的曖昧,她忽然覺得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像是一顆石子投入茫茫大海,毫無作用

緊貼在胸膛上的**無疑刺激了鄧普斯,他忽然將想到了那一夜,她在他的床上,什麼都不做的已經挑起他的慾望,腦海中的片段一一回放。

摟住纖腰上的手越來越緊,清優抬起頭來,看見那暴怒的眼神越來越迷亂,緊迫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看得她忽然紅了雙頰。

“嗚!”在她不注意的瞬間,他已經捉住她的嬌媚的唇,粗暴的吻住了她,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吻,更多的是無法發洩的怒火,輕易的抵開她的貝齒,長舌直入,**的吸吮,肆意的凌虐。

他的吻如同電閃雷鳴,忽的落下來,沒有預警,唇角的疼痛預示著他的不憐惜,透過那暴怒的眼神,像是想到了什麼,想要推開,可每一次的掙扎都換來他更瘋狂激烈的侵犯。

推不開他,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她只能用小手狠狠的捶打他寬闊的胸膛,那堅硬的觸感對他毫無感覺,卻讓她的小手紅了一片。

他的吻如此的激烈,她的滋味讓他越來越想要繼續,越來越想要的更多更多,想要這樣的吻下去,不再停下。

驀然之間,他看到她臉頰的淚水,順著她那雙讓他渴望的雙眸,一滴一滴,好像斷了線的珍珠,越來越快。

想要吻下去的慾望,因為她越來越多的淚水,戛然而止。

得到了些許的放鬆,她急忙趁著縫隙,將他推開,快速的退了數步,而後趕緊的想要離開,卻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

心中再次的慌張,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急忙甩開他的手,紅紅的眼睛帶著委屈,被他吻得如此誘人的櫻唇,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有男朋友的。”

就好像一盆冷水傾盆的潑下,此時對他而言已經不是熱情的夏季,心裡彷彿因為這盆冷水,結了薄冰,漸漸地凍成厚厚的冰川,冰川連成一起,形成延綿不絕的寒冬的世界。

這樣的世界,將他所有的衝動全部壓制,也換回了他應有的理智,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她!是的,他沒有,不是嗎?

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是這幾天迷失了他吧,他為什麼要接受她如此排斥的眼神?

她有男朋友,而他此舉算什麼!?

“我喝多了。”他這樣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你走吧。”他好似不耐煩的揮揮手。

可是為何他的心好像被生生的剜去一塊,這樣的空虛比起那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

079 對她的情難自禁

他的理由原本就不帶有說服性,可是此時清優卻迫使自己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她並不想讓兩人牽扯些別的什麼。

“Air China CA934passenger flight, please go to gate eight。”

就在清優不是到該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再一次傳來英文版的登機廣播。

抿起嘴唇,她抬眸望著他。“以後少喝點酒,再見。”

說完,緩緩的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沒有留戀,她只想要離開這裡。

他望著她的背影,如此的決絕,轉身的依舊瀟灑,他望著她高高揚起的手臂在空中揮動,無言的劃出——再見。

他知道那是再也不見,他知道她不可能再去見他,就好像她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人生就好像一場旅途,有的人會陪你很遠,而有的人終究只是過客,匆匆的擦肩而過,咫尺天涯。

他和她也是如此吧!

心裡被撕裂開的那道口子,越來越大,越來越空,越來越痛。

多想上去牽住她的手,但是他的自尊不允許。

當清優坐到座位的時候,她的心依舊的驚魂未定,方才的那一幕出乎她的意料。

一直以為鄧普斯是討厭她的,起碼不會對她有別的感覺,可是剛才為什麼從他的眼眸裡看到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感覺?也許——

想到這裡,她不敢在往下想,慌忙地搖搖頭,暗自的嘲笑自己,怎麼可能呢?

雖然米不想承認,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他是一個很成功的男人,如艾莉莎般對他心存愛慕的貴族名媛一定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