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豬手在她的臉上一陣揩油,惹得清優感覺到噁心,更讓她作嘔的是,他的唇齒漸漸的離她近了近了
……
絕望的閉上眼睛,清優告訴自己,如果今天這件事情成了事實,那麼她一定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不管
讓她做什麼,然後她會離開這個骯髒的世界,因為這個世界太殘忍,太殘忍,根本不給她一點活路,有
什麼可以留戀的呢 ?
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如神邸一般的 出現,他輕而易舉的將肥胖的軀體拎起來,重重的將他摔在
地上,只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傳遍整個夜空,尤為淒厲。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感覺熟悉又安全的味道來臨,清優茫然的睜開眼睛。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鄧普斯,在她的記憶力,他好像沒有喜怒哀樂,他永遠都是一副表情,他永遠的習慣
於高高在上,他永遠習慣於主宰一切。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她分明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憤怒,那是一種想要毀滅的表情,那是一種讓她忽然之間
被人保護的感覺。
鄧普斯從未如此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此刻的怒氣,透過那清水般的迷茫雙眸,他看到她眼睛中的無助害怕
,讓他的心忽然之間就被她的委屈左右。
而剛才的那一幕,她的衣物被人撕破,她被人按在地上,她被人——
鄧普斯無法想象下去,如果他晚來一刻——
此時他是多麼的慶幸自己養成的習慣,總會在夜深人靜時刻,在她的房門前走動,好像她就在他的身邊
。
幽暗的眸光撇過被他摔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錢廠長,拳頭攥起,瞳孔漸漸的眯起,他想要殺了這個
人,如此強烈!
錢廠長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一些大人物比如商界政界名流也並非沒有交集,但是這樣氣場的人他實在
從心底發出恐懼。
但是他卻依然的想要維護自己的面子,肥胖的身體不住的往後退,眼睛驚恐的睜大:“你——你——你
要做——做什麼,我告訴——告訴你——啊!”
然而他還未說完只聽到他的口中,殺豬般的叫喊回蕩在整個樓道之中,他肥胖的身體蜷縮著,捂住自己
的命根子,一個念頭流入——廢了!
眼見著鄧普斯還是不放過錢廠長,清優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襟,搖搖頭:“這樣的人,殺了他你還要坐牢
,不值得。”
她的目光中流露的關心與擔憂,讓他的心煞那間的欣喜若狂,儘管他知道自己不會出事,但是被喜歡的
人關心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
“滾!”踢了踢蜷縮成一團的肥豬,他的餘光都未曾看看他一眼,彷彿那是一團垃圾,
錢廠長忍著巨大的疼痛,連滾帶爬的跑了,離開之前,清優發現他老鼠的眼睛中露出的陰狠之色。
樓道之中只有兩個人,鄧普斯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知不覺間幽暗的眸中閃爍些許的火花。
解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遮蓋住她露在外面的嬌嫩肌膚,他害怕自己會控制不值得嚇到她,她剛經歷過
一場恐懼,他不想再給她一個噩夢,對她,他就是如此的憐惜心疼。
“收拾東西,去我的房間。”透過這件事情,鄧普斯在心裡湧出一個想法,他要把她時時刻刻的放在身
邊,放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他無法容忍她受到一絲的傷害,一絲都不行,他就是如此的霸道。
113 被吊銷的資格
鄧普斯一如既往的不會委屈自己,總統套房內,清優沐浴完畢,馨香的玫瑰花沐浴乳的香味讓她暫時忘
記了那可怕的一幕,但是卻忘不掉錢廠長離開之際那兇狠的目光。
俗話說貧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這個道理聽著雖不公平,但卻是世道的真實寫照。
“在想什麼?”他的聲音出乎意料的溫柔,好像鋼琴彈奏出舒曼的小夜曲,能夠安撫人躁動的心靈。
“沒什麼?”莞爾一笑,收起所有的表情。
沐浴後的清新,好像空山新雨後的新靈,周身散發著玫瑰花的香薰,散亂的衣物已經被丟棄換上了粉紅
色的絨睡衣,有著兔子的長耳朵,愛心兔子的圖案,很可愛,就像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女生。
然則,如此美好的一幕,本該讓他展開笑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