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覺得好笑:“你居然和我說你爸媽死了,陸雪瑩你最要面子,可是你知道嗎,你連裡子都沒有,你覺得你的面子撐得住嗎?這個世界誰都不傻,只是懶得去拆穿你!”
“啪啪啪!”陸雪瑩忽然笑了,拍著手:“說得對極了。”
“啪——!”又是一巴掌,力道足夠重,以至於迴響在整個酒店大堂。
清優抬起頭來,看著陸雪瑩。“我今天打你三巴掌,第一巴掌為了蕾蕾看,她是你親閨女,你居然把她扔下不管,她每天晚上睡覺喊媽咪,每天追問我媽咪在哪裡,陸雪瑩,你慚愧嗎?第二巴掌為你爸媽,有你這麼個女兒,他們兩位臉上想必都無光;第三巴掌為我自己,我瞎了眼交了你這樣的朋友。”
“反正張揚也不要我,我什麼都不在乎了。”陸雪瑩擺擺手。
“張揚不要你,那是你自身的問題,我現在告訴你,我給張揚打過電話,他和我說了他為什麼甩了你。”
陸雪瑩的臉色煞那間變白。“別說了。”
“你不就是覺得張揚的那哥們比張揚有錢嗎?”清優是個刺蝟,她會用最溫暖的腹部保護容忍她愛著的人,同時她全身的刺回扎向傷害過她的人,毫不留情。“你跟他哥們上床不就是想讓人家帶你出國嗎?”
陸雪瑩的臉已經白的不能再白,在她的心裡清優很好騙,不管她說什麼,做了什麼錯事,都會在這裡得到原諒,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錯了,原來她狠起來的時候,能刺到人心底裡,連她做人最後的那層皮都扯的**。
但是她卻試圖做最後的變白:“反正自從我騙了你們的錢之後,你們都不拿我當朋友。”
清優深深的看著她,很深很深,臉上沒有惱怒,只有平靜:“你錯了,那個時候我雖然氣你惱你,但是我還是拿你當朋友。”
說完,清優彎下腰,面色柔和的道:“蕾蕾,記住做人雖做不到有情有義,但也要做到問心無愧,做女孩要知道什麼是自尊自重自愛。”說著輕柔的摸著她的頭:“你現在肯定不明白這句話,但是你要記住,知道嗎?”
蕾蕾似懂非懂,最後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走出酒店的時候,清優看著面前的人來人往,忽然道:“人海茫茫,成為朋友就是一種緣分。”
“你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了無愧於心。”她做人處事他看在眼裡,對待朋友她總是不停的原諒包容,鄧普斯雖然並不認同,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能做到這樣大度寬容,這樣的女孩子已經很少了。
“我是不是狠了點。”目光依然落在面前的車水馬龍,淡淡的問道。
“不夠狠。”在鄧普斯的世界裡,那點狠什麼都不算。
“不過——”他停頓一下,濃眉挑起:“打人的時候下手快準狠。”
清優苦苦一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看。”攤開手掌,掌心一片通紅。
“我幫你療傷。”說著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手,將她的小手覆蓋住。
如神邸般高大的男人,清麗可人的女人,寬厚的大手,嬌柔的小手,兩手相對,溫熱的感覺傳遞彼此的心間。
四周撲來的冷風卻阻擋不了兩手之間傳遞的溫熱,清優卻不著痕跡的將手移開,低著頭不說話。
又一次無聲的排斥,又一次的挫敗,鄧普斯有種惱怒,更多的卻是無奈。
“回去吧,你也累了。”快一步的上前,在泊車地取出車子。
第二天鄧普斯忽然之間提出要去J市,點名讓清優陪伴,按照慣例,陪伴總裁出差的事情是麗莎的工作,但是總裁親自點名,下屬也不能多說什麼。
由於下午出差,上午清優就閒了下來,回去收拾出差的事宜,但是她卻是在麗莎刀子般的眼神中走出辦公室的。
不過J市,J市,J市……
清優第一反應就是排斥,想到那個曾經她充滿夢想的城市,想到那個埋葬了她青春歲月的城市,想到那個讓她遍體鱗傷的城市,這些年她一直都試圖讓自己忘記那裡,但是躲了兩年,她總要面對。
132 陳修遠
想到這樣的可能,清優從未有過的氣憤,但是此時卻礙於蕾蕾在場不能表現出來,她的手緊緊地握起,盡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蕾蕾,媽咪現在一定是很忙,所以才沒有接電話,蕾蕾先睡覺好不好?”溫柔地為她蓋起被子,把她的小手放入被窩。
蕾蕾很是難過:“優優媽咪,我想媽咪了。”媽咪好久都不來看她了。
“媽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