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鄧普斯觸及到她投遞過來的眼神,搖頭,饒有深意的道:“不是。”
“那為什麼?”她接著問。
鄧普斯卻並未回答,只是他的心裡已有答案,她值得更好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是——
沒有得到答案,清優也並不在乎,她本就不想要答案,只是想找一個人說說。
往昔的朋友走的走,散的散,背叛的背叛,她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如今竟然和這個以往她避之不
及的人說起這些。
搖搖頭暗自嘲笑自己,卻因為想到的什麼而停止這嘲弄。“鄧普斯,我拜託你一件事情好嗎?”
從她的眼中他看到了少有的懇求,她如此的驕傲,鮮少求人,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她猶豫著,思索著該如何開口:“就是,你是不是在醫院裡有關係呀?”她其實不是想問這個的,可就
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鄧普斯搖頭:“有點。”送她來醫院的時候,沒有病床只有一個坐著掛點滴的座椅,他捨不得她受苦,
只是投了一筆錢,這兩天一來忙著照顧她,而來順便把這家醫院收購。
“那能不能幫他們弄一間病房呀?”她小心翼翼的問答,又快速的道:“四人間也可以。”這算不算走
後門?可是醫院住病房的人大多都有關係吧。
鄧普斯微微詫異,不解地看著她,他們做了那樣的事情,她竟然還可以如此的大度。
清優垂下頭,解釋道:“宋淑珍雖然是一個市儈小人,但是我讀高中的時候去他們家,她曾經做過飯給
我吃。”雖然她當時的目的只是讓她輔導周思彤,但是她還是很感謝,起碼有幾頓飽飯吃。
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怎麼又想到那段時光了呢?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夏清優也不再是當時無能為
力任人欺辱的夏清優了。
她不會再過著以前那樣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再也不需要為生活費發愁,更不會為了每次的資料費而犯
難的夏清優了。
閉上眼睛,攥起拳頭,壓制住心裡那份恨意,那份六年都未平息過的恨意!
許久許久,緩緩的鬆開,深深地呼吸,雨後的空氣很清新,雨後的陽光很燦爛,雨後的彩虹在她的心裡
架起一道橋。
醫院外,一片豔陽天,生活還在繼續,時間不會停止。
當他不經意之間看到她眼中深深的恨意,當她用了許久都無法壓制那翻騰的恨意,鄧普斯很是震驚。哪
怕對於陳修遠那個男人,哪怕對周思彤,他們做了那麼背叛她的事,她的眼中都無一絲的恨意,那麼究
竟是什麼人,讓她那麼恨。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今天忽然之間發現她的故事埋得很深很深,在他以為他已經很瞭解她
的時候,卻忽然之間才發現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表面。
他對她更多了探究,她就像是一個讓他挖掘不完的寶藏,永遠都能激起他的探索之心。
回到家的時候,清優一眼就看到門被開啟,突然之間意識到不好,會不會遭到小偷了?
扭過頭來示意鄧普斯先進去,原因如下:第一,他是男的;第二,他的身手非常好,遇見小偷也能將他
抓住;至於第三,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相信他。
從她的眼中他看到了信賴,這種感覺別提多美妙了,等同於步入雲端,那滋味太好了。
挺拔高大的身軀緩步走入房間,卻看到客廳坐著一個陌生人,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你是誰?”眸光冷厲,對於這個突然闖入的生人,他充滿了厭惡。
這裡是她的房間,他不喜歡別人闖入,從心底裡發出的反感 。
(來人究竟是誰呢?請聽下章見分曉。)
116 大叔也很萌
聽到裡面有人說話,清優順著門縫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趙阿姨。”她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房東。
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瞥了清優一眼,眼睛在房子的四周打轉:“小夏呀,不是我說你,我這好好的
門讓你弄壞了,這個你可要負責。”
清優連忙點頭:“趙阿姨對不起,我會負責。”
“小夏這位是?”她的目光打量著鄧普斯。
清優連忙道:“我的一個朋友,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