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麼就是不疼妮妮呀,花幾十萬上百萬供兒子出國,幾千塊錢都不給閨女,那是一輩子的前途呀,咱們的孩子不就靠著高考改變自己的命呀!”
“前段時間大閨女過年走動的時候,和三閨女鬧得不愉快,好像是智博把公司的股權拿出去抵押了,出去賭博,全賠了,聽說欠了1000多萬,後來又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大一筆錢三閨女都還上了……”
“說來說去,小夏哪裡都好,就是命不好。”
鄧普斯無法再聽下去,恍然之間他忽然明白了什麼,體內噴湧著激動,愧疚,心疼,像是岩漿噴發,轟然之間全部崩出來,整個人都是衝動的。
轉身,他跑到熟悉的門前,剛想敲門就聽到門開了,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氣息,是那個思念入骨的女人。
清優以為鄧普斯走了,這些天她找到了規律,只要他離開她就會出去,可是——
剛想轉身關門,身體卻被重力拉入寬闊的懷抱之中,清優恨極了這個懷抱,曾經她就是貪戀這個懷抱的溫暖,可是後果呢?
“放開我。”清優知道掙扎沒用。
板過她的身體,那雙綠眸深深的望著這張臉,望著這個他愛極了的女人,大手情不自禁的想要撫過她的臉,感受著她的溫度,此刻他的心又心痛又疼惜。“清兒,為什麼騙我?”
那些外人都可以去相信,為什麼他卻不相信?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他為什麼要懷疑呢!?
每當他喊到這個名字,呢喃著彷彿深情似海,她會墜入這片海,她會覺得自己是被寵愛著的,可是事實上她也在漸漸的溺水。
她的手想拂去他的手,卻被抓住,鄭重的珍重。“為什麼受了那麼多苦不告訴我,為什麼有過那麼多痛苦的回憶要一個人承擔,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和我說?我是你在這個世界是最親密的人,我是你的男人,所有的一切應該由我承擔,你為什麼不說!?”
清優渾身頓住,睜大眼睛的看著他,用顫抖的聲音:“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你的童年,你的家庭,你所有一切的痛苦委屈不甘,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