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是為別的而是,而是——
說起來好囧,今天她是開心得過了頭,洗澡的時候忘記帶睡衣了,無奈之下只能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呀,木有人,踮手踮腳快速的向客廳跑去,逮著樓梯,衝去。
鄧普斯此時正在飲酒,他需要冰涼的味道讓自己轉移視線,不想正視自己對她的渴望,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流露那份難耐,冷酒微醉夜色涼意,轉過頭來往客廳方向走去的時候,恰巧看到——
不看他還能騙過自己,一看之下只覺身體內血湧噴張, 眼前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若是還能忍得住,那還是男人嗎?
不忍了!堅決的不忍了!再忍下去,這些天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每天對著她早已心猿意馬,想著他的步伐早已不受控制堅定地向著她邁去。
清優正在快速的向著樓梯奔去,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只感覺整個身體被一道高大的黑影籠罩住,心中一驚,下一刻只感覺整個人被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騰空抱起。
“你幹什麼!?”清優本就心驚,現在她這副樣子,被一個男人抱著,而且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他的眼神——
“放開!”清優有些害怕了,掙扎著。
“別亂動!”他的身體早已叫囂,這個小女人在他的懷裡不老實,待會他非要好好地讓她乖一點。
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一隻手擁住她的腰間,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她拼命地想要掙脫,卻逃不開。“鄧普斯,你快住手!“他的大手慢慢的下移,扼住她的下巴,**的嘴唇準確無誤的擒住她的唇,輕咬舔舐,最後居然還勾住她的丁香小舌。
她只感覺自己根本逃不開他的禁錮,她的唇舌只能任他輾轉反側,而他的手不知何時猛烈的扯去裹在她身上的那層浴巾,入目之下鄧普斯的喉頭一緊,身體內的血液急速的流轉沸騰。
如白瓷一般白皙的肌膚,胸前的傲然嬌俏的挺立,彷彿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只等待他的採擷。目光幽暗的往下,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撫在掌中愛不釋手。
清優此時只感覺又羞又怒,羞得是她此時全身只穿一條紫色蕾絲花邊的**,怒的是整個人不僅被看得光光的,而且還被這個男人這樣——
羞憤之中,一條修長的美腿得到了暫時的解脫,狠狠的向著他踢去。但是一隻大手卻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腳踝,一雙小巧的纖足呈現在他的眼前。
“鄧普斯蘭迪你這個衣冠禽獸!“清優現在已經氣惱到極點,那個女孩子被一個她認為自為安全最為信任的朋友這樣對待,都不會有好脾氣。
清優的聲音很大,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鄧普斯如當頭一擊,恍然之中醒悟過來。是呀,他不只是要她的身體,更要的是她的心,可是剛才他做了什麼?
思及至此,連忙為她將浴巾裹好,臉上早已不復以往的平均,有些許的愧疚:“喝醉了。“
清優的臉上滿是憤怒,手牢牢地抓住浴巾,生怕它一不小心的再被某人扯去。“一句喝醉了就可以推卸你的責任!?鄧普斯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做了這種事情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嗎?!“聲音是吼出來的,羞憤異常。
“我做了什麼事!?“頂多是未遂而已,現在他已經盡力的忍耐自己,不然現在她還在他的身下被**。天知道最誘人的時候停止住,特別是對一個禁慾許久精力旺盛的男人,這個女人太不知道體諒他。
“什麼事!?“清優只感覺好笑,氣的大吼:”我告訴你鄧普斯,你要是需要女人我現在就幫你打個電話,叫個女人,順便幫你去酒店開個房間,但是麻煩你下次喝酒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對我!喝醉了那不是理由!“
上一次在巴黎的機場那個吻還讓她心有餘悸,今天更好,直接讓她擔驚受怕,這還讓她以後怎麼和他相處,是的他似乎真的喝了很多酒,但是這種事情真的不可原諒。
鄧普斯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氣憤,直接攥住她的手:“夏清優你再說一句試試!“小姐!開房!這個女人是不是想死!
“你再這樣我喊卡卡和安琪羅了!“無奈之下只能搬救兵。
鄧普斯冷哼一聲:“他們出去旅遊。“生氣之餘不忘找個理由。
清優一頭黑線:“現在出去旅遊?”現在幾點?十點半了。三更半夜出去旅遊,這倆人真是奇葩。“你怎麼不攔著他們,這麼晚了,外邊的天還冷。”
“你心疼他們。”眉頭蹙起,不悅。
“廢話,我當然心疼了。”他們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