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的不相信你是為了程倩茜,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你害怕因為她的事情影響到你的仕途。“
“如果兩年前你是移情別戀我不怪你,還會祝福你,可是你只是為了你的大好前途,程倩茜成為了你的跳板,我相信如果現在有更好的跳板你會毫不留情的放棄她,所以我可憐程倩茜,更瞧不起你。“
“夏天,這些年你還沒認清現實嗎?“陳修遠不知道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清優。
“如果用適者生存的法則來評價你的行為,其實也沒什麼,你只不過是挑選了適合你的方式,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當真絕配。”
“那麼你為了適者生存也攀附了他。”他手指的方向正是鄧普斯所在。
“我和他之間與你無關,你管不著,還有今天你約我 如果是想讓我放了程倩茜那是多此一舉,很多事情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拿起座位上的包包和手套,清優站起身來,陳修遠還想說什麼,但是在收到鄧普斯警告的目光之後訕訕的放下了原本想要抓住的手。
直到清優推開咖啡廳的門,跨步走出去,陳修遠都無法收回視線,他的夏天永遠只存在與回憶之中,而現在的夏天早已不是他的。
她變得更自信更從容,他能看到她已經將蒙在身上的那層灰塵,一點一點的抹去,露出原本屬於她的光華,他有很強烈的感覺,她會走的更遠,飛得更高。
而那個男人,更讓他捉摸不透,開始他以為那個男人對她只是玩玩,而她為了報復,兩人各取所需,如今看來他對夏天是真心。
程耀祖的話讓他有所察覺有人在打壓程家,雖然並不重卻足以給與他們危機,程家一向四面維持沒有得罪人,而唯一得罪的就是他們。
他不相信一個亞太區的總裁,能有這樣的實力,與程家公然叫板,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氣勢讓他感覺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簡單,可惜他卻查不到絲毫蛛絲。
而剛才那道警告的目光徒然之間就看到他的骨子裡,讓他忍不住的心地冒出寒氣,他驀然之間明白程家之事與夏天沒有關係,更不是她所授意,不然她怎麼會不知道他話中之意。所有的解釋就是——背後主宰一切的是那個男人。
陳修遠目視兩人手挽著手的親暱,好像一對熱戀中的人,羨煞過往的路人。他細心地為她開車門,她則是甜甜的笑,招搖的車子瞬間消失,他收回視線。
清優也好笑的看著某人:“看吧,咱倆的戲做的多麼多麼的像。”
鄧普斯笑而不語,專心的開車。
“我今天想去幾個地方,你願不願意陪我去?”清優忽然開口道。
J市的火車站,哪怕是黑夜來往的旅客也多如人海,他們臉上的表情各有不同,有悲有喜有歡有樂。
在來往的出站口處,清優望著前面兩個年輕的男女,他們手拉著手大聲的呼喊著:“J市,我來了!”他們的表情中帶著對城市的嚮往,帶著對未來的憧憬,有著年輕肆無忌憚的張揚。
“六年前當我從這裡走出來的時候,我也和他們一樣,呼吸著渾濁的空氣,帶著滿腔熱忱,昂首挺胸的走出出站口,就在這裡就在這裡。”
那對年輕的男女他的身影越來越遠,又或者她眼光中的迷濛之色只剩下燈光的閃亮。
她臉上的神采好像那個時候充滿了理想的十幾歲少女,在城市中她們終將成為光彩者們的墊腳石,或者不屈於命運的戲耍沉浮著。
他從不屑於弱者,可是今天他才知道弱者的身上也有不屬於強者的堅持,也許很微小,可是卻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綻放著細小的光輝。
J市出名的貧民窟,髒亂不堪是它的特色,沒人想住在這裡,可是在J市這種土地比黃金還貴的地方,有這樣安身立命的地方已屬不易,他們在這樣外人眼中的骯髒泥潭中,蝸居著,活著。
“從來J市開始我就一直住在這裡,是不是很難以忍受,不過我必須要忍受,在外惹得眼中我很貧窮可憐,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這裡的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夢想,他們為了城市的夢想來到這裡打拼,可能城市給與我們的更多的是殘忍,我們被列為城市的邊緣人,可是誰都沒有資格看不起我們。”
這樣的她是堅定的,身處逆境絕不放棄夢想,眼中的希望的光芒璀璨的奪目,有誰能說這樣的她不是美麗的。
走過地下甬道時候,一個落魄的歌手,彈奏著他的破木吉他,黑暗的甬道只有人匆匆走過,沒有人認真的聽他唱的歌,清優最是清楚,他在用自己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