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肩上還挎著一個小包包。
當然,她身邊有一個人,她的另一隻手被那個人牽著。
那人一頭紅色的長碎髮,一張妖異白嫩的臉,臉上同樣帶著墨鏡,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淡而妖嬈的笑容。他穿著簡單的紅色t恤,上面寫著黑色的英文字母,隨著他走路的動作,那字母也扭動起來。
這兩人一下飛機,立刻就引來了不少的圍觀。許多早就準備好工具的記者們更是眼前一亮,紛紛爭先恐後的圍了上去。
只是,他們還沒靠近那兩人,中間就突然出現了一群紋身黑衣男子,將那兩人給攔住了。
看到那些人身上簡單卻明瞭的紋身,有經驗的記者紛紛駐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驚恐的叫道,“那些人是天狼幫的,兄弟們,別上去。”
一群熱血沸騰的記者們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硬生生的止住前進的步伐,看著近在咫尺卻無法靠近的那兩個人,心裡不停的哀嚎:特大新聞就這樣泡湯了……
卻見那幾個黑衣人恭敬的看著剛下飛機的那兩人,禮貌的將他們請出了機場,來到了一處安靜的角落。
蘇一萱一身紫色的連衣裙,緊緊的牽著身邊南宮溯的手,抬眸對他笑了笑,快步的跟上了那幾個男人的步伐。
不用想,知道她今天回來,而且還這麼大排場來攔截她的人,除了夜冰就是凌子瑜。看那些人的紋身,今天她遇到的明顯是夜冰的人。
來到那個安靜的角落,一群人將他們圍住,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蘇一萱停下來,她的身前,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紛紛用冰冷的視線看著她。見她牽著南宮溯的手出現,穿著西裝的凌子瑜首先站了起來。
“蘇一萱,你捨得回來了?”
“喲,這不是凌總麼,好久不見。”蘇一萱摘掉墨鏡,勾起嘴角對凌子瑜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不同於當初的青澀和單純,她的笑容那樣的妖異和自信。
“萱,歡迎回來。”相比凌子瑜的怒氣沖天,夜冰顯得淡定許多,懶懶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犀利的看著她。
“謝謝夜老大如此隆重的迎接。”蘇一萱淡淡的笑著,語氣禮貌而又疏離。
這一句“夜老大”再次激怒了夜冰。他貌似已經重複過很多次了,讓她叫他名字,她該死的離開了一年回來,還是不願跟他親近。
夜冰眯起眼睛,起身,一步一步的來到蘇一萱身邊,冷冷的看著她,“這是第三次提醒你,叫我名字。”
聽著夜冰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蘇一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點頭,“好,記住了,夜冰。”
這一次居然這麼乖了?離開了一年,學乖了麼?夜冰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正想靠近蘇一萱,卻被一直安靜站在她身側的南宮溯擋在了身前,“喲,夜老大,凌總,好久不見,今天這麼大的排場,不會是來接我的吧?”
夜冰眯起眼睛,看著這個礙眼的男人,以及他牽著的蘇一萱的那隻手,冷冷的道,“南宮溯,我對你那隻手很感興趣!”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卻聽得南宮溯渾身發冷。這個男人太特麼的可怕了,不過是牽個手,他就想要毀掉他的手?
南宮溯妖嬈的臉上很快恢復了笑容,炫耀似的拉緊蘇一萱的手抬起來,“是麼?夜老大莫不是對音樂感興趣了?我這隻手,可是很寶貴的。”他那可是彈鋼琴的手……
“只要我想,它很快就會變成廢物!”夜冰冷冷的威脅。
蘇一萱嘴角抽了抽,心想,一年不見,這個男人似乎更喜歡威脅人了呢?唉,真受不了這幾個傢伙。
蘇一萱握緊了南宮溯的手,笑道,“廢了我今後就再也聽不到溯彈的鋼琴了,我會傷心哦。”語畢,似笑非笑的看著夜冰,“夜冰會彈鋼琴麼?”
夜冰的臉色黑了一半,冷冷的回答,“你喜歡,我下次彈給你聽。”
“嗯,其實我想說的是,彈鋼琴的手很重要。不過,既然你這麼誠心邀請我,有時間的話,我去聽聽也是可以的。”蘇一萱調皮的笑著,夜冰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了。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凌子瑜不滿的上前,拉住了蘇一萱的另一隻手,“蘇一萱,跟我回去!”
“她憑什麼跟你回去?”南宮溯和夜冰同時反對。
“因為她是我凌子瑜的女人!”凌子瑜眯起眼睛,大聲回答。
那一夜過後,她就是他的女人了,這句話,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說。只是,蘇一萱卻否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