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停了車子,望向後視鏡,也看到她趴在地上的情景。
忙將車子向後倒去,停在她前面不遠處,單牧爵從車上跑下來。
“夏渝嬈?你沒事吧?”
他蹲在她邊上,想要扶她起來,卻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唇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單牧爵嚇了一跳:“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伸出手,細嫩的手掌心赫然已破了皮,還能看到幾粒石子嵌在中間,她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對著他嘟著嘴:“好痛……”
單牧爵忙將她抱起,才發現她的膝蓋也破了。雖然傷口不深,但是卻流了好多血。
“小嬈?怎麼了?”
可能發現夏渝嬈沒有回來,夏文心和安東優也都出來尋找,又聽到外面的動靜,於是都奔了出來。
“怎麼摔破了?你長期吃不凝藥,出血容易止不住,這個得去醫院處理下……”安東優忙拿出手帕纏上她的手腕。
“那去醫院吧。”單牧爵還抱著她,聽到安東優如是說,忙將她抱向自己的車子。
“哦,那我去開車,安醫生,你坐我這吧?”夏文心看到安東優朝著單牧爵的車子走去,忙拖住他。
一路上,單牧爵仍然沉默,只是將車開得飛快。
夏渝嬈望了他一眼,有些難過:“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他卻如此說道,但不可否認,這事是由他引起的,如果他走的時候能事先和他們說一聲就好了。
“不不不,是我自己不小心,那個……單……牧爵……”
夏渝嬈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叫了他的名字,有些彆扭,但心裡卻有絲甜蜜的感覺,彷彿叫了他的名字,就和親密了很多一樣。
“很疼吧?忍一會兒,馬上就到了……”單牧爵望了眼她的手,出血少了點,但壓著的手帕還是殷紅。
到了醫院,也快四點了,直接跟著安東優進了外科急診手術室,特殊的病人必然要特殊處理,怕出血止不住了,怕感染了,怕心臟有什麼不好了。
夏渝嬈有些膽小,直拉著夏文心:“表姐,你陪我吧,我怕……”
夏文心一臉糾結,後來拉住單牧爵:“牧爵,你陪小嬈吧,我也怕血……”
單牧爵沒辦法,只得陪著她進去,她坐在那裡,他站在她邊上,一開始還攥住她未受傷的手,到了後來,整個人都縮排他懷裡。
他知道一定很痛,但她沒有吭聲,只是緊緊攥著他的手,比他用的力氣還大。
他想起那一次,在海邊,她也是如此抱著他,年輕美麗的身體,稚嫩的讓他心疼,他不禁伸手,輕撫著她埋在他腹部的頭。
處理好傷口,太陽都已經下山了,生怕感染,又要掛水,還打破傷風。
單牧爵一直陪著她,安東優有其它的病人找,回病房去了,夏文心也因為兩個小孩一直找著媽媽,陪著夏渝嬈進了輸液室就回去了,臨走時,對著單牧爵道:“我可把小嬈託給你了,你可得照顧好她啊,要知道,她這受傷全是因為你。”
是,他無可否認,只能點頭應允。
輸完液,都快晚上8點了。
夏渝嬈從輸液室出來,又去了醫生辦公室詢問。
醫生叮囑夏渝嬈什麼時候換藥,不要打溼傷口之類的注意事項。單牧爵拿著手機出來,望了眼仍然沒有來電顯示,又撥到了她的號碼,剛想要打出去,卻是看到從走廊內出來的人。
季清綾正和卓爾凡並排著一起出來,而她身上,還披著卓爾凡的外套。
他一點想法都沒有,真的,一點都沒有,這麼一整天,他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她,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而她,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對著他露出笑臉!
季清綾,哪怕是生他的氣,哪怕不想理會他,也至少告訴他,她在哪裡,在幹什麼,有沒有出事,好不好?
不不,是他想錯了,這個時候,應該叫什麼?偷、情?對,她現在是已婚婦女,和別的男人這樣子,還不接自己老公的電話,就是叫偷、情吧?是吧?!
“牧爵,我好了……”
夏渝嬈跑出來,一把圈住他的手臂,看到他沒有動靜,直直望著前方,遂也抬頭望去,這一看,頓時一張小臉又綻開笑,慌忙放了他的手臂奔向前去。
“姐姐?原來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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