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直接問了出來,他想要她自己承認,自己承認前幾次,都是她騙了他,但是他不介意,因為現在的她,就在他的身邊筱。
她最終沒有說,轉換了話題,問他:“你不是說……在這兒碰面嗎?”
他笑,拉過她的手:“生怕你跑掉……”這是真話,生怕她又躲起來了,生怕她不見他了。
他將她帶去了出租屋的地方,他早已準備好了蛋糕。
這些都是他預先準備的,只不過,沒有預謀要了她。
她年輕的身體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蕾,無不刺激著同樣年輕衝動的身體,可是他不後悔,一直到了現在,也不後悔當初要了她。
那種剛進入時的緊窒感,到現在想起來,都會讓他血脈噴張。
那晚上,她很快便睡著,他都沒來得及送上生日禮物,那根專門為她挑選的七彩手鍊。
價格不算太貴,但那是拿他第一次打工所賺的錢買的,拿到工資的那瞬間,他唯一的念頭就是給她買禮物,他真是無藥可救了吧?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醒來時,早已不見了她的身影。
而那條沒有送出的手鍊,依然靜靜躺在床頭櫃上。
他唯一的反應就是掏出手機打她電話,打了兩個,沒有接聽,後又拿了手鏈衝出去,一路開到了她家。
他知道還很早,這麼早去敲別人家的門有些不禮貌,而也很懊惱,自己怎麼能睡得那麼熟,她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沒有聽到。
當門開啟,她一臉睡意出現在他眼裡的時候,他想質問她為何不聲不響離開的話哽在喉邊。
更戲劇性的是,這麼早的早上,居然會有另一輛機車開到了她家門口,而從機車上下來的人,是穿著男生校服的“心綾”。
他聽到她對著那男生說:“謝謝你送我回來,昨晚很開心……”爾後,她摘下了頭盔,居然當著大家的面,朝著那男生的臉上吻了下。
站在門口剛才還一臉睡意的清綾,在看到她如此大的動作時,頓時有些腦羞成怒,忙奔出來,一把拉過她。
然後,單牧爵聽到她低低怒斥著她:“心綾,你瘋了,要被媽媽看到,非打死你不可!還不給我進來!”
而被叫作“心綾”的她,還在對著那男生笑著:“你快回去吧,我再給你打電話……”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一眼,而他也一再告訴自己,不是她,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她,是剛才的清綾,真正的清綾,可是,為何心裡堵得慌?
“不好意思,妹妹就是這樣,很大大咧咧……”清綾出來,一臉抱歉對著他說著。
他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而一直抓在手中的手鍊,也被他緊緊攥著,彷彿都要嵌入肉裡。
是面前的女孩吧?他喜歡的,是面前的女孩吧?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是面前的女孩吧?而不是那個大大咧咧到能和他在一起一夜轉身卻又親吻別的男人的女孩吧?
他聽到自己有些生硬的聲音:“清綾……怎麼回來了?”
潛意識中,他像是在告訴自己,他沒有錯!
面前的她有些怔愣,還沒回答,屋內傳來季媽媽的聲音:“牧爵來了?怎麼這麼早?快進屋來,吃早飯了嗎?”
“不了阿姨……”他有些機械地回答,隨後又望向面前的清綾,輕聲說了句,“我先走了,再找你……”
也不顧身後的她是什麼表情,他跨上車子就駛離了。
如果她是心綾,那麼誰才是清綾?
他的感覺對了,卻還是搞錯了。
他開著車子在海邊馳騁,終於累了,回到了那間小木屋,他將自己關在裡面,整整一天,望著那到處都是蛋糕,望著那還歷歷在目的情YU結合的地方,望著仍有著她味道的床,他說不出話。
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不想相信早上在門口看到的那個穿著別的男生的衣服,親著別的男生的臉頰的人,就是昨晚的她,可是那直覺,該死的直覺!
他開啟電腦,將他們所有的通訊全都看了一遍,又想起那幾次,他們的見面。
他能確定的是,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和寒假那次見面的女孩,定是不同的人。只不過,她們這樣互換身份,為的是什麼?
好玩?刺激?還是覺得他傻?
他翻開皮夾,裡面夾著她們兩張照片,原本是打算昨天問她的,可是那樣的情況下,還是沒能來得及問。
他一遍一遍讀著她給他的回信,字裡行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