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截她,她只是一個女孩子,如果沒有從橋上摔下去,是不是還想打算再上演一次十年前的事?”
“牧爵……”單博文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是,他真的吩咐了,只把證據搶到手,不能傷害人,“十年前要不是清綾他爸……”
“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何季叔叔一定要將你告上法庭,只不過希望你能夠迷途之返,不想你一錯再錯下去!可是你呢?不擇手段,不惜一切,將他好好的一個家摧垮,他是你的兄弟,情同手足的兄弟,你於心何忍啊……”單牧爵簡直說不下去,作為一個晚輩,不應該是他對著他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他到了今時今日,還不悔悟自己當初的過錯,還在責怪他人!
“是,我錯了,牧爵我知道錯了,你看在我們父子一場的份上,看在我都快到退休年齡的份上,能不能放過爸爸這一次?”單博文終於軟了下來,有股哀求的成份,蒼老的面容在這一刻顯得如此懦弱。
“那你知道錯在哪?”
“我不該那樣對清綾,不該那樣對待建輝,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應該把他們家搞成這樣……牧爵,你看在你媽的面子上,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別把那些證據交出去了!我知道你恨希羽他們,但是,小豪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怎麼忍心看著他沒有爸爸?”單博文忙對著他說著,儘量想以一些弱點來博得單牧爵的同情。
單牧爵卻是徹底失望了,他知錯了嗎?
如果他知錯了,他就不會再求得他的原諒,如果他知錯了,就不會說這些話,他的錯不是錯在對建輝一家,而是錯在他不該做那些事,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懂,為何季建輝一定要檢舉揭發他,他還是沒有領會他這輩子最好的兄弟的一片苦心!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我哪怕想幫你,死去的那些人,也不會同意!”單牧爵這一次是鐵了心了,放過他們,他自己都過不去自己這一關。
不想再說什麼,單牧爵站起身,想朝外面而去。
“牧爵,你不能這樣!你怎麼能置自己的爸爸於死地而坐視不管?”單博文一把拉住他,不讓他走!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相比起當初知道媽媽的事來,你的事更讓我無能為力!”他已經把他判死刑了,真正的死刑,沒有緩期!
“牧爵,不!不可以!”單博文很執著,擋在門口,不讓他出去,對著他搖頭。
今天的單博文讓他覺得有些不同,以往的他,哪怕再懦弱,在求得別人的諒解不同之後,也早已放棄,可是,今天,他一而再再而三攔在他的面前求得他的原諒,這是從未有過的。
而他,也早已死了心,一把拉開單博文,伸手開門。
開啟門的剎那,單牧爵有些傻眼,後又猛然明白單博文的做法。
門外,早已站滿了好幾大漢,這副陣勢,再清楚明白不過,無非是想逼著他把那些證據拿出來!哪怕是搶,也要搶過去!
“牧爵,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今天不把那些證據拿出來,你是出不了這扇門的!”身後,單博文對著他道。
單牧爵突然很想笑,剛才還明明白白對著他說,他知錯了的人,現在,卻這樣威脅著他!剛才還跟他說,看到他是他父親的面子上,現在,卻如此對著他!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心?他既然要讓他把他當作父親看,那麼,他有沒有把他當成兒子看?
“你知道我為何不把證據給你嗎?因為我沒有證據可給!我出不了這扇門沒有關係,只要證據出去就OK了!”單牧爵微偏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隨後轉身,又踅了進來,坐在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單博文一聽到他的話,立馬瞪大眼睛:“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證據不在你身上?”
“不可能,既沒在季清綾身上,也沒在那堆廢鐵中,難道證據還會自己飛了不成?”單博文的話才落下,從門外傳進另一個聲音。
單牧爵都不用抬頭,就能聽出那聲音是出自誰口。
好,很好!老狐狸們都自動露出馬腳來了!真是不錯!
他簡直都要笑出聲了!
“喲,這麼熱鬧是在做什麼?”人群中,又響起另一個聲音,有人擠進那些黑衣人,探出腦袋。
“哇,這不是我們單總麼?您這是被人參觀麼?”嚴緒然一副誇張的表情,瞪大著眼,望著裡面悠然坐著的單牧爵。
後者抬頭望了他眼,微扯開笑:“要付參觀費的!”
“這樣啊,貴不?貴的話我就不參觀了!”嚴緒然煞有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