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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牧爵接到嚴緒然的電話,立馬朝著酒吧趕去。
嚴緒然也是接到了東方的電話,說是酒吧內的女子似乎像是認識的,正一個人在喝著悶酒,東方叫不出名字,只說了大概的樣子,他只得自己過去看。
原來是季清綾。
幸好一開始酒吧內人不多,要不然,像她這樣的單身女子,還喝得有點醉意,定會招惹許多的男人覬覦。他吩咐了酒保,不要再給她酒喝,如果有人上前搭訕,讓他擋開去。又對酒吧內的各保鏢吩咐,必要的時候保護她,才打了單牧爵的電話。
單牧爵趕到的時候,並沒看到吧檯上的清綾,酒保說朝洗手間的方向去了,他又忙奔去。
結果看到了什麼?幾個瘋女人正在壓著她?如果不是他趕到了,那她會不會就此被壓得斷氣?
他一把拉開那幾個人,隨後而到的保鏢也立即拖走了那幾個瘋女人,轉身再看清綾時,她正抬著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額頭被撞破了,正有血慢慢流了下來,單牧爵忙掏出手帕,替她按住破了的額頭。
“有沒有事?疼嗎?”他雙眼焦急地在她身上巡視著,生怕還傷到了哪裡,都怪他,這幾天她沒有聯絡,他應該主動聯絡她的,明知道她這幾天心情不好,他卻還放之任之,就為了他自己那該死的承諾。
清綾的眼慢慢聚焦到面前的人臉上,她大大的眼一眨不眨,只是望著他,隨後,慢慢浮上淚意,越聚越多,一忽兒,淚水像是決堤的水,一下掉落臉龐,她嚅動著嘴唇,顫抖著叫著。
“牧爵……”
他所有的動作全都在那一瞬停下,眼從她身上回到她臉上,望著她的眼,她不是第一次叫他,可是,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不敢開口說話,不敢問她,為何要叫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牧爵……”她又開口,更多的淚水滴下來,一串一串,怎麼也止不住,隨後,突然間的,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滑落下去。而他唯一的動作,就是一把抱住她,將她抱得緊緊地。
“清綾……清綾?清綾……”他低聲叫著,一遍遍,像是呢喃,又像是囈語,懷中抱著的身子,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清綾?!”有人急急奔了過來,一把從他的懷中搶過人,看到額頭上淌下的血水,他更是瞪大了眼,“你把她怎麼了?單牧爵你把她怎麼了?”安承羽紅著眼,對著面前的單牧爵吼著。
這幾天,他一直沒有開機,他也想讓自己靜一下,這麼多年,他到底在爭什麼,又爭到了什麼,他在維護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他認識清綾好幾年了,以前追她,她不肯接受,那是因為她心裡有單牧爵,後來失憶了,她忘記了他,他覺得只要他努力,她就會把他裝進心裡的。
但事實證明,即使她沒有想起單牧爵,她也依然不會愛上他。
有些感情,或許真的不能勉強,哪怕她同意嫁給他了,他們就能幸福得一直生活到老嗎?
他會猜疑,會擔心,她或許什麼時候就想起了,如果想起了單牧爵,她是不是就會離開他?會重新去找他?那時他又會不甘心,他付出了那麼多,到最後得到了什麼?
他不想自己一直在這樣的猜疑與嫉妒中過日子,他會瘋掉的。
哪怕清綾現在沒有想起他,她還是一樣有些拒絕讓他碰觸,就是連一個吻,她都那麼勉強,結了婚,這是必經過程,到時候,還能幸福嗎?
於是,他打了電話給安希羽,說他不想結婚了。但他沒有想到安希羽會去找清綾。
第二百十九章 絕不放手
也不知道她跟清綾說了什麼,他心裡總是有些忐忑,雖然自己說了不想結婚了,但如若她真的不跟他結婚了,他想,他還是會很難過的。殘璨睵午
猶豫了很久,想打她電話,但無人接聽。
正想再打時,有電話進來。
說她獨自在酒吧喝酒,他猶豫了很久,才驅車而來。
一進酒吧,一陣亂哄哄的景像,有人告訴他,清綾去洗手間了,他直朝著洗手間衝去柩。
可是,看到了什麼?單牧爵正抱著她,抱得那麼緊!
後來才發現,她好像暈倒了。
他一下衝上前,一把抱過她,對著單牧爵大聲質問著:“你把她怎麼了?單牧爵你把她怎麼了?履”
嚴緒然忙過來提醒著:“快送醫院去!”
包紮,檢查,掛水,住院。一系列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