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了幾步,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拉了回來,然後一輛卡車呼嘯而來,揚起一片灰塵。
“沒看見有車嗎?”樸烺琉有點生氣的說。
藍月略帶生氣的餓看了樸烺琉一眼,費力的掙脫他的手,再次試圖穿越目錄。
可是,那輛藍色奧迪已經開走了。
藍月努力的撲捉這車的影子,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藍月感到自己的心彷彿被猛地抽空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魚雁的回憶(一)
奧迪車的速度越來越快,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
王哲源氣憤的用手使勁踩油門,那個男生一把拉回自己月兒的畫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回放,就像是按了“回放鍵”一樣,一遍又一遍。
旁邊的魚雁十分不安的說:“少爺。”
“閉嘴!”一向好脾氣的王哲源幾乎是吼出了那兩個字。
魚雁明白了,那個試圖過馬路的女生就是藍月,少爺則下飛機就立馬開車來到這裡,原來是來看藍月的。可藍月剛剛和那個小帥哥的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少爺一定是吃醋了,想到這裡,魚雁的心就隱隱作痛。然後就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憶之中。
那是六年前的一天。
那天是魚雁15歲的生日,放學後,魚雁興沖沖的踏進家門,迎接她的不是父親祝福,而是一個喝醉酒的父親,一個滿臉兇光的父親,一個沒有資格做父親的父親。
想著想著,魚雁的淚水就留了出來,心裡很是委屈,但是面對此事的父親,魚雁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輕聲問:“爸,你是不是又賭輸了?”
魚雁的爸爸把手中的空酒瓶扔向魚雁,魚雁敏捷的一閃,躲開了,然後就是玻璃摔碎的聲音。
“你還想是一個做父親的嗎?媽媽都被你氣死了,你在媽媽的葬禮上發誓說再也不賭博了,可是現在呢?你天天賭博,家裡的東西都被你輸掉了,你是不是準備連我也輸掉?”
又一個空酒瓶飛向魚雁,魚雁再次輕巧的躲開,,每天躲避各種物件的襲擊似乎已經成了魚雁每天回家後的必修課。
“你給我滾!”那個幾乎沒有人樣的人吼了出來。
“滾就滾,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滾吧,都滾吧!”
魚雁說完就衝了出去,可是沒走幾步有不得不回來了。
“怎麼又回來了?你還是離不開我吧!”那男人說的很得意。
魚雁進來後,緊跟著又進來幾個高大的男人,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顫巍巍的刀尖,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魚雁的回憶二之她能值什麼錢
“死東西,三萬塊錢什麼時候還我們老大?”一個比青蛙叫聲還要難聽的聲音說道。
“嘿嘿,過幾天等我轉運了,我一定還錢。可是我現在是真的沒錢。”男人說話的聲音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得意。
看著爸爸一臉諂媚的表情,恨不得去舔別人的腳的樣子,那樣沒有尊嚴的卑躬屈膝,魚雁真想上前去打他一巴掌。一個連尊嚴都沒有的男人,那還有何用?
“過幾天,過幾天,你總是這樣說。我們老大今天發話了,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無論如何你今天也要把錢給我們,管你是砸鍋賣鐵還是挖腎捐眼角膜。”
那個男人的臉色發白,沒有絲毫血色,只剩下一雙眼珠還在不停的旋轉,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對,你今天要是不把錢叫出來,我們可要一人一刀砍死你。”
“啊!”魚雁嚇得輕呼。這麼真實的暴力真的很嚇人。
那個男人的注意力被預言的輕呼吸引,他在看到魚雁的那一刻,眼睛猛的一亮,彷彿是找到了希望般,臉色居然也緩和了不少。
“要不你們把她帶走吧,她是我女兒,雖然小了點,但是還算標緻。”
魚雁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父親居然這樣對自己,雖然不明白自己真的被帶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是恐怕也猜得到了。心,涼了,你怎麼這麼不念及父女情?我可是你親生女兒啊!
“帶她走?她能值什麼錢?”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人說。
“她很聽話的,而且,你看她的長相,和她媽媽一模一樣,以後都是美人。她現在還是處女。”
“禽獸!畜生!你不配做我爸爸!”魚雁歇斯底里的吼。
魚雁趁那些人沒有注意,溜了出去,可是才跑出幾步,後面就有兩個男人追了出來。雖然魚雁是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