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虧她說得出口,不吃…。。
“看什麼看,你該減肥了,瞧瞧你這大肚腩,上了年紀的老大叔。”舒歌說著,小手不斷的戳在林庭延的腹部。
“什麼,這是腹肌,腹肌你懂不懂。”
舒歌話音剛落,林庭延憤怒的對著舒歌,心裡狂腹誹她,有她這樣子踩低自己老公的麼?
看著他惱怒的表情,舒歌仰著頭,在他懷裡狂笑。
“明明就是大肚腩,你好意思麼?還腹肌。。哈哈…。”
看著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林庭延無奈,下一刻用吻堵住她狂肆的笑;他心裡暗暗說,讓你笑。
那天晚上,因為兩個人都不願做飯,舒歌被林庭延硬生生拖了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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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花房,薰衣草的花香空氣中瀰漫;蘭澤站在鋼琴旁,修長的手指拂過琴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緊蹙的眉頭從得知肖灑離開的那一刻開始,沒有鬆開過。
她到底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連著舒歌也不清楚。
他找過陳信旋,結果捱了他一頓揍,陳信旋醉著酒罵他虛偽,等到她真正消失的時候,才在這裡惺惺作態的關心。
他沒有還手,也沒有否認陳信旋的話,任憑他的拳頭落在自己臉上,身上;直到他打累了,喘著氣說他也不知道肖灑的下落。
蘭澤無奈,他沒有辦法像Einla那樣,責備肖灑是個任性的姑娘,他只覺得,導致這一切的是他。
原來,那天肖灑沒有登上原定的班機,至於去了哪裡,無人得知,更無法查悉。
肖灑突兀的消失,蘭澤滿心愧疚;他心裡自責,一定是自己傷透了她的心,她才會一聲不響的消失。
可是他又何嘗想這樣。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走過了多少青春歲月,因為一份不可求的愛情,而將他們之間的友情生生敲碎,他不忍傷她,這份不忍最後卻傷了她至深。
“Einla,阿澤怎麼了?”
舒歌剛走到門口位置,看見Einla面色凝重的站在一邊,視線定定落在蘭澤身上,眸中是她所熟悉的傷感。
這幅場景,舒歌並不陌生,可是她隱隱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沉重。
Einla嘆息一聲:“肖灑走了,他得知這個訊息以後,心情一直不好,連著幾場活動都推了,一個人呆在花房裡,什麼都不說,也不肯出門。”
Einla回頭看著舒歌,眼中閃爍著淚光:“舒歌,你說如果某天,我也像肖灑一樣離開了,他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傷心難過?”
她知道,她比不上舒歌,可是對比肖灑,總能引起他的一點注意?
舒歌笑笑,望著Einla。
“我不知道。”
她沒有告訴Einla,肖灑於蘭澤而言,就像親人。他們三個一塊長大,相處了十幾年,彼此瞭解;除了不能相愛以外,他們都將彼此放在心口重要位置;這種感情是Einla,所不能理解的。
“是我不自量力了。”
見舒歌沉默,Einla自嘲的笑笑,舒歌跟肖灑在蘭澤心中的重要性,她心知。
舒歌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無聲的給她安慰。
“好好勸勸他,年關有幾場表演,別因為這個耽誤了;我還有事,先走了。”Einla說完,推開舒歌的手,看了一眼遠處高大的身影,嘆息一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