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捉弄她一番,卻像上癮似的失控,大掌又不自覺的伸進她衣襟內探索,舒歌在他的熱情引領下沉淪……。
臨近中午,舒歌從飢餓中醒來,身邊早已沒有了林庭延的身影,渾身的痠痛無力,這個大色狼。
她在心裡將那人給狠狠罵上幾遍。
林庭延正在會議室開會,忽然連續打幾個噴嚏,在座的經理主管均忍不住投來關懷的目光。
林庭延訕訕的笑笑,對他們額首繼續會議。
傍晚,舒歌正在陽臺外面料理植物,她彎著腰細心的修剪那盆薄荷葉。旁邊放著一個小盤子,裡面放著零散的薄荷葉,她想著待會兒煮茶的時候加一點,敗敗火。
林庭延閃身走了進去,從身後摟住她;腦袋探著前面,有些好奇,她還會園藝?
看著舒歌時不時剪下一兩片新發芽的葉子,林庭延忍不住疑問。
“這是剛長出來的新葉子,幹嘛把人家都剪了?”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小心我把你也剪了。”舒歌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林庭延聽後,愣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復常態,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低笑出聲,“剪了我,你就沒幸福了。”
舒歌聽後,一時無語,這人真是……什麼都敢說的,一點正經都沒有。舒歌站直身體,正對著他,“你還敢再不要臉一點麼?”
舒歌心中暗暗腹誹,敢情他平時都假正經來著,現在完全露出本性了。
林庭延笑笑,下一秒快速在她臉頰上偷香一個,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這樣算不算不要臉啊?”
舒歌捂著被他吻過的臉頰,小臉漲得通紅,氣鼓鼓的說不上話來,“不要…。。”
舒歌還未說完,他的唇已經覆了上來,將她餘下的話悉數吞沒。
他雙手撫著她的後背,啃著她的唇品嚐她的甘甜,舒歌在他狂熱的攻勢下,軟在他懷中,沉醉的閉上雙眼,任由他肆意的掠奪……
感覺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林庭延才不舍的鬆開她,輕撫著她烏黑的長髮壞笑;心裡暗暗開心,真是小笨蛋,連線吻都不會。
舒歌漲紅著臉,狂呼吸新鮮空氣,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子不理他。
“生氣啦?”
林庭延探著腦袋上前。
舒歌轉過頭,不搭理他。
“嗯,還有力氣生氣,看來我得再努力才行。”
林庭延說完,作勢要再次欺身而上,舒歌一把舉著手裡的剪刀對著他。
“你再動我試試。”
林庭延頓時嚇了一跳,面帶尷尬望著舒歌:“嚇死我了,真想謀殺親夫啊你?”
那廝說完,雙手還有模有樣的扶著胸口。
舒歌白了他一眼,無語至極,這人,一大把年紀了還學人家裝嫩賣萌,真是敗給他了。
“將薄荷葉給我洗乾淨,水晾乾。”
舒歌將裝著薄荷葉的盤子塞進林庭延懷中,轉過身沒再理他。
林庭延抿著唇,笑笑。
“遵命,二貨太太。”
感覺到林庭延還想做什麼,舒歌忽然轉身,再次舉著手裡的剪刀。
林庭延急剎車的停下動作,訕訕立在原地。
“還不快去。”
舒歌話音剛落,林庭延已經閃身出了陽臺,望著高大的背影,跟他剛才滑稽的樣子聯想在一起,舒歌吃吃的笑出聲來。
夜晚,舒歌在廚房忙碌的時候,林庭延也沒有消停下來,在她身旁繞來轉去的,一會兒說舒歌放油太多,一會兒叫著嚷著說他不吃蔥……。。
舒歌無語至極,恨不得拿炒菜用的木勺直接敲他腦門上。
用過晚飯後,林庭延相當自覺的去收拾碗筷。
舒歌有一個壞毛病,喜歡燒菜煮飯,就是不願意收拾手尾。
然後每次做飯,在家裡沒有保姆的情況下,可憐的林先生就成了家裡的洗碗工;每次都被舒歌大眼一瞪,低著頭怪怪收拾去了。
舒歌坐在客廳中央,從罐子裡舀了一小勺茶葉,加了幾片薄荷葉,放進茶具裡一起泡茶。
林庭延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舒歌一系列動作,眉頭不自覺的擰起來,似乎沒有見過這樣泡茶方式似的。
“這樣喝,不會死人嗎?”
舒歌抬頭,對著他猛翻白眼。
“你有沒有常識啊,薄荷葉是降火的。”
“可你是跟別的茶葉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