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證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其實陳茹默不過是個幌子,外面傳聞的種種,林庭延從未真正表態過,直到他回國……正式承認舒歌這個人。
舒歌前腳剛邁進房間,就被某人反手扣住,將她壓在門上,他的吻霸道而熱烈,她無力的軟在他懷中,任由著他索取。
終於,在她幾乎窒息得喘不過氣的時候,他適時的鬆開她,拇指在她滴血的唇瓣上來回摩擦,眸子中盡是柔情。
舒歌緩過勁兒,瞪了他一眼,整理好凌亂的衣衫。
這個大色鬼,又佔她便宜了。
“好了,該老實交代了。”
林庭延松轉了個身,優雅的坐在大床上,翹起二郎腿,專注凝視她,等著她開口。
“你……”
舒歌無語,剛剛才佔完她便宜,現在又兜回那個點上了,這男人也未免太小氣了。
“我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見舒歌兩邊篩子氣鼓鼓的,林庭延儼然一副審犯的樣子。
“他是作曲家TAE,你身為他舅舅,竟然不知道……。”舒歌想了一會兒,鄙夷看著他開口。
林庭延臉上的笑意逐漸收起,很是意外的看著舒歌。
“我沒騙你。”
舒歌緩緩的轉到窗臺上,望著遠處蒼茫的雪景,“大約三年前,他忽然出現在公司,找Kelly說,有曲子指定要給我。”
舒歌說著轉頭看向林庭延,“之後我們就認識啦,也只是偶爾接觸一下,後來結婚了他就像消失無蹤了;對於他回來的事情,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
“這不,今天才正式見面。”
“就這樣?”林庭延聽後,帶著疑問看著她。
“不然咧?”
“沒看見我剛才看他時,滿臉的驚訝麼?”
舒歌瞪了他一眼,她還沒計較過他跟陳茹默的關係呢,他倒是先來找她槓上了。
盯著舒歌看了好一會兒,林庭延忽然站起身,滿臉無所謂的笑笑。
“好,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姑且饒過你。”
然後上前捏著舒歌的小臉,“像你這樣兇巴巴的潑婦,除了我,估計也沒人敢要你。”
林庭延說完,不顧舒歌殺人的目光,無比自戀的笑起來。
你丫的。
舒歌怒瞪著他。
你才沒人要好麼,上了年紀的老大叔。
林庭延心情好好的輕柔著她的黑髮,“今晚就住這了啊。”
“這是你房間啊?”
“嗯。”林庭延應了一聲。
舒歌掙開他,繞著房間轉了一圈。
“你這人是有多悶***啊。”
整個房間都是灰色主調,舒歌無奈的搖搖頭,難道這就是代溝?
“什麼?”林庭延蹙眉,這丫頭說話,真是……不留德。
“從房間的顏色能夠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舒歌轉過身,望著林庭延,笑得無比詭異。
“So……”
林庭延佻眉,雙手插著褲袋,悠閒的半靠在牆壁上,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看過你的房間,你是一位無比腹黑加悶***的老大叔!鑑定完畢。”舒歌說完,抿著唇獨自笑起來。
林庭延臉上泛著笑意,聲音夾著無奈,“林太太,別忘了,悶***腹黑的老大叔是你的老公!”
舒歌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忽然走到大床邊,呈現一個大字形,倒了下去。拉長著音量:“好累。”
“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