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可能跟外公有關?”唐棠聲音微抖的說道。
“不可能。”林庭延一口否決唐棠的揣測。“她們出事的時候,你外公跟我們一起守在叔公病床前,連電話都是當著我們的面打的……”
聽見林庭延的反駁,唐棠臉上一陣愧疚,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不自覺地將這件事情跟外公牽扯在一起。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外公為了登上林氏CEO的寶座而不擇手段。
當初舒家大院意外的那一幕,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看著唐棠依舊愁眉不展,林庭延想起他剛才的那句‘難言之隱’;他還記得,那天晚上,陳信旋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林庭延當時跟陳信旋承諾說,一定會把傷了她跟初雪的人找出來。可是初雪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母親回來找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希望他能夠低調處理,她不想,初雪再受到傷害……他後來想了想,如果公開初雪的事情,媒體定然爭相報道,儘管林何財力龐大,依舊不能隻手遮天,所以他思慮再三,認同了母親的提議。
他輕瞄了一眼唐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有份參與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說著,他眼裡透著堅定。
這一次,換他在庭院裡,看盡她留下的四季花開。他想,等一切都結束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舒歌,這一次,換我來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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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你,贏得天下又如何?
清晨,舒歌睜眼醒來,側過身子,卷著溫暖的被單,雙手拽著被角,眨動著睡眼朦朧的眺望著窗外,陽光明媚,有些刺眼,可沒多久,她就適應了;微風輕撫,窗簾小動作的擺動著,她只留意那晃動的影子,自動忽略了沙沙的聲音。愛夾答列興許是因為聽不見的緣故,她總是自動去無視掉某些有聲音的東西,繼而只留意到他們靜止的一幕。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嘴角溫和的笑著,雖然她的世界一片寂靜,但她卻能感受到清晨的這份美好,簡單。
伸手掀開被單,舒歌赤luo著雙腳走出陽臺,微笑的迎風伸了個懶腰,陽光噴灑在她身上,懶懶的又暖暖的……良久,舒歌才緩緩地重新睜開眼皮,望了過去,蘭澤正繞著池塘邊晨跑,只是他好像發現了自己,停下腳步,遠遠地向著她招手,也不管她是不是看得見他。
舒歌黑溜溜的眼球打轉,看了一眼身後,調皮的踩上竹藤編制的搖椅上,高舉著手對著蘭澤槊。
解決了早餐後,舒歌坐在院子裡的靠椅上,點了火,煮了一壺茶,倒了一杯,放在桌面卻完全沒有要喝的意思,低著頭又開始啃書了。
爐子裡藍紅交錯的火焰,頑強地燃燒著,茶壺冒出一縷縷白霧,嫋嫋升起,整個院子裡瀰漫著一個茶味的清香。
衝過澡的蘭澤,一身白色的棉布休閒服,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邊擦著滴水的短髮,走到門邊,剛抬起一條腿準備誇出門,又忽然停下了動作器。
望著院子裡的她,恍惚著出神。
陽光籠罩著她,朦朧又唯美的境面,
那天,他們離開了醫院以後,便拐到了一傢俬人會所,舒歌的兩個堂兄,親自將他們送到了這裡。
梧縣,一個遠離A市的小鎮,這裡沒有大城市的喧譁,沒有那些酒紅燈綠的旖旎,有的,只是淳樸的民風,這安靜又美好。
決定留在這裡陪她的時候,蘭澤在想,如果她願意的話,他就這樣陪著她,在這裡住一輩子。
忽然一陣驚醒,蘭澤回過神來,舒歌依舊保持剛才的動作,單薄的背影是無言的落寞。
蘭澤心裡清楚的知道,她在想他。
舒歌低頭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思緒卻是飄遠……
她沒有抬頭,依舊保持著看書的姿勢,眼眶卻泛起了淚光。
沒有林庭延的生活,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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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延拖著受傷的身體,一拐一瘸地走出醫院,臨上車前,他回頭,佈滿血絲的眼瞳望著醫院的牌匾,深鎖的眉頭,擰得更深。
*****一年後*****
A市機場VIP候機室,陳茹默一襲桃色修身長裙,凸顯了玲瓏有致的身材,又搭調她白皙的肌膚。她輕抿著唇瓣,嘴角泛著笑意,雙頰緋紅,如陽光明媚耀眼,微卷的長髮高高束起,精緻的妝容點綴,看出來她是經過一番用心打扮。
不多時,林庭延與老周的身影從通道朝著出口靠近。今日的林庭延一身黑色西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