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雖然不似從前那樣瘋狂地找尋她的下落,可是也沒斷過。。。。。難道,他們只有這樣的結果嗎?
楊麗麗深呼吸了口氣,挑眉望著陳信旋:“阿信,林初雪跟舒歌是在同一時間段出事的,你覺得舒歌會不知道林初雪的遭遇?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跟林庭延還能有以後嗎?”楊麗麗說著,眼眸忍不住再次泛起淚光。
“好吧,就算林庭延不介意,可舒歌呢?她能過得了自己那關嗎?失聲失聰,再也登不了舞臺,拉不得她喜愛的大提琴,她會允許這樣殘缺的自己毫無芥蒂地待在林庭延身邊?還要面對著受辱瘋癲的林初雪,叫她情何以堪?”
楊麗麗自己也清楚,這樣做對他們兩個人都不公平;但是,在舒歌昏迷的這段時間,蘭澤放下所有工作,寸步不離地守在舒歌身邊,雖然林庭延也有四處找尋舒歌的下落;可是她想,或者蘭澤或者會比林庭延更適合舒歌。
於是,她瞞著丈夫,瞞著舒家上下所
有人,悄悄地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面對楊麗麗的話,陳信旋黯然沉默。
“可如果林庭延還不放棄呢?”過了一會兒,陳信旋又開口道。以著林庭延的能力,要找一個人並不難。就舒歌昏迷的這段時間,要不是他們幾個人合力與他周/旋,他怕是早就找到舒歌了。
“舒歌已經同意了,林庭延,還輪不到他說不放棄;等安頓好舒歌,我會想辦法讓他死心。”
楊麗麗轉過視線,落在舒歌身上,篤定的咬牙道。
聽見楊麗麗胸有成竹的話,又瞥見她手裡篡著的東西,陳信旋心底默默嘆息。
原來,舒歌已經答應她了,難怪她會如此強硬的態度。看著她這般,陳信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咔嚓一聲,陳信旋轉頭走了進去。病房的門重新關上那一刻,楊麗麗望著那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手裡已經簽字的離婚協議書,眼眸堅定著。
陳信旋走進病房的時候,舒歌依舊坐在輪椅上,保持剛才不變的姿勢。高大的身影覆了過來,她抬動了一下眼皮,下一刻又垂了下來。陳信旋彎了身子,緩緩地蹲在輪椅旁側,望著舒歌,強撐起笑容,眼底逐漸湧上一層霧水,寫滿疼惜。
她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滴,臉頰還是溼潤的一片,是剛才見完楊麗麗後哭的吧。舒歌見了陳信旋,倔強地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苦澀無比。
陳信旋反手握著她無骨的小手,手背的血管全是扎針留下的針口,淤青的一塊。掌心的傷口已經結痂,褪了一些零碎的死皮,醜得有些難看,又有些觸目。
光憑殘餘的疤痕,已經能讓人想到,她當時受了多麼嚴重的傷。舒歌順著陳信旋的目光,落在自己受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