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表情卻是十分的冷淡:“是啊,現在我們都還活著,所以他還能被稱為英雄。要是從橋上摔下來的時候再差個幾公分,我就會變成不幸墜橋身亡的女青年,而他也就告別了英雄的稱號,變成一捨己為人的烈士了。”
聽小小 說'炫&書&網'得難聽,蕭媽媽有些不高興了:“你胡說什麼吶!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你還在一邊兒說風涼話。怎麼?你不願意去嗎?難道去跟人家說聲謝謝,在你看來就那麼困難?還是說連這種事都要我替你辦不成?”
“好——,我去,我去,您就別數落我了,我去還不行嗎?”
206病房,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正倚在床上看電視。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他轉過頭,有些疑惑的說了聲:“請進”。
門開了,走進了一身病號服的小小和一臉好奇的盧婷。
“請,請問,你們二位是……?”那小夥子從來沒有這麼被兩位年輕的姑娘圍觀過,忙不迭的坐直了身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哦!她叫蕭小小,就是你今天晚上在橋上飛身撲救的那個女孩兒。我叫盧婷,是小小的朋友。”盧婷怕小小尷尬,便搶著說道。
“哦、哦。那、那你們快請坐吧。”那小夥子慌忙作勢想要下床給兩個人搬凳子。
“別、你別下來,我們自己來就好。”盧婷緊走幾步阻止了他,然後隨手從床邊的儲物櫃旁拿了把凳子遞給了小小,又自己拿了一把,在離床一米左右的地方坐了下來。
也許是和女性接觸的太少,那小夥子的臉居然有些不自然的紅暈,尷尬的不知怎麼開口。
這邊的小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居然也沒有說話。一旁的盧婷急了,用胳膊肘輕輕的捅了捅小小,還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你倒是快說話呀,這又不是在相親,你害什麼臊啊。”
只是這房間太小,盧婷的音量控制的也不算太好,一句話竟是被對面的小夥子聽見了,臉登時就臊的跟紅布似的。
小小其實並沒有害什麼臊,她只是想不起該說些什麼罷了,見對方有些尷尬,也不好一直沉默下去,便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你能在那麼危險的時候挺身相救,不管結局怎麼樣,我都要先謝謝你。”
小夥子似乎沒有注意小小後半句話中的意思,傻笑著撓著頭:“這不算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
應該?應該陪著我一起摔死?小小不由的有些想笑,卻終究還是忍住了:“等你出院了,哪天約個時間我請你吃頓飯吧。”
“不、不用,真得不用,我做這事兒也是應該的,你真得不用放在心上。”
“那怎麼行,我心裡會過意不去得。你給我留個電話吧,等有時間了我再和你聯絡。”小小其實心裡並沒有對這位捨身相救的英雄有什麼感激之情,她現在只是想快點結束這段沒營養的談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安靜的呆一會兒。
“哦、哦,好。13*********。”
“姓名。”小小隨口來了這麼一句,後來覺得自己好像是太敷衍了,這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查戶口的。
“趙元寶。”
“噗!”一旁的盧婷忍不住笑出了聲:“趙元寶,找元寶…呵呵。”
“爹媽給起的,我大哥叫趙元傑,我還有個弟弟叫趙元亮。”趙元寶憨厚的笑道。
“那你到現在找到元寶了嗎?”盧婷樂不可支的問道。
“還沒有,我現在寄住在戰友開的商店裡,想要找到元寶恐怕還要等兩年。”趙元寶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名字有什麼好笑的,很多人都叫這個名字啊。”小小沒好氣的白了盧婷一眼,又轉過頭來對趙元寶問道:“你當過兵?”
“恩,我在部隊待了六年。”
“那你豈不是轉了志願兵,那你半路為什麼退伍了?”盧婷不解的問道。
“這你也懂?”小小有些奇 怪{炫;書;網}的看了盧婷一眼。
“你怎麼忘了,我哥可是在陸軍野戰部隊當連長,每次見到他都聽他嘟囔這些事兒,我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稀奇的。”
“我受了點兒傷,就退伍回家養了兩年。”
“兩年?傷得那麼重啊?你是怎麼受傷的?”
“投彈訓練的時候,一個新兵拉響了引信,手一抖把手榴彈掉地上了,我衝上去把他撲倒了,腿上捱了一下子,還好沒有留下殘廢,現在已經恢復的和原先差不多了。”
“哇!英雄啊!這種事我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