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去,原本緊閉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他退後一步,門外閃進來兩道影子,定晴一看,是蘇晚清。
“怎麼了這是?”她氣息微喘,臉色慌亂。
蘇晚清一把抓著他手,語氣急迫:“我打傷了人,現在他們正找過來。”
秦衛皺眉:“到底怎麼回事?”
原本就安靜的包廂此時顯的更加的寂靜。
刑安幾行人準備出去,經過蘇晚清身邊時,看到她身後藏著的柳萋萋,衣衫凌亂,臉頰高腫,極為狼狽,刑安到底是沒忍住,上前一步將她拉過來。
一到光亮底下,柳萋萋下意識抬手遮了遮臉。
“誰打的?”刑安拉下她的手,眼神冷硬。
柳萋萋甩開他,“不關你的事。”
刑安冷笑一聲:“當然不關我的事,你他媽是生是死,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嘴上這麼說,看到她這副鬼樣子,心裡還是忍不住的火起。
蘇晚清把柳萋萋拉回來,恨恨瞪了一眼刑安:“她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吼她。”
“沒你插嘴的份!”
“你……”
“好了!”秦衛大喝一聲打斷兩人的吵架,眉間輕擰,一股怒威之氣顯現出來,他盯著蘇晚清看:“你打傷了誰?誰要找過來?”
蘇晚清一愣,搖頭:“我……我不知道。”
秦衛眼神掃過去,看著柳萋萋。
“是……”柳萋萋心裡一顫,“是……楊建。”
刑安臉色一變:“B市警察局局長楊建?”
柳萋萋點頭。
彷彿為了應證她的話一樣,包廂外面已經隱隱傳來吵鬧聲,聽動靜外面那些人是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在找她們。
薛五坐在沙發裡,神色晦暗不明的開口:“楊建這人心胸狹窄,在B市頗有幾分勢力,少惹為妙。”
民不與官鬥,這話是至理。
包廂裡一瞬間沉默下來。
半響後,秦衛才緩聲開口問:“誰打的人?”
蘇晚清還沒開口,柳萋萋已經搶聲發話:“我,我打的。”
秦衛撇她一眼,她避開他的銳利的眼神。
蘇晚清站出來,“我打的,他去洗手間,看到他……他正在欺負萋萋,那走廊裡有擺設用的花瓶,我就是用那個打的人。”
秦衛臉一沉:“見血了?”
“嗯。”
話音落地的同時,緊閉的包廂門忽然被人推開。
滿臉是血的楊建首當其中的進來,他眼神一掃,就看到柳萋萋和打她的那個女人,想也沒想,一個眼神遞過去,邊上的人立刻上前去抓人。
秦衛伸手一攔,對方惡狠狠的抽出警用電棍對準他的手臂敲下去。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卻是那手持警棍的人。
楊建這才看過去,剛才他只顧著找那兩個娘兒們,沒看這包廂裡的人,現在一看,倒是有幾個面熟的人。
他讓自己的人退下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薛五:“薛少也在呢?”
薛五站起來一笑:“巧啊,楊局長也在?”
楊建擺擺手:“今天有公事,不能跟你多聊,改天咱們出來吃飯。”說完,一指剛才出手的秦衛,“薛少還請讓你的朋友讓讓路,別妨礙警察公務。”
“他可不是我朋友。”
“怎麼著,薛少這是……”
“楊局別誤會,這位朋友我還得叫一聲二爺呢。”
楊建這才把目光投到這男人身上,他看樣子三十多歲,氣度非凡,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質,他喃喃:“二爺……莫非……”
秦衛開口:“看來秦二爺這外號楊局還記得。”
秦衛這些年洗白,規規矩矩做了起生意,已經淡出了黑白兩道的視線,可他的名號實在太過響亮,就算隔了這麼多年,依舊有人能記得。
“原來是秦二爺。”
秦衛點頭:“是我。”
“秦二爺認識這兩個女人?”楊建一指蘇晚清和柳萋萋。
“她們兩個是我不懂事的乾妹妹,怎麼可能不認識。”
說話間,已經有人上前替楊建的傷做了簡單的處理,血已經擦乾淨,頭上用一塊絲巾堵著,他一指自己的腦袋,“那好,今天就向秦二爺討個說法,你這兩個妹妹襲警,罪不可赦!”
秦衛淡淡一笑:“可我知道的事實是,我這兩個妹妹被楊局長欺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