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走在街上,一邊不停地安撫自己又開始不安分跳動的心臟。
“那個臭流氓,詛咒他一喝水就被嗆到!
“咳咳......”
剛往椅子上坐下的景獄才喝了一口水,就莫名其妙地被嗆到了。
他的眉頭蹙了一蹙,低語道:“一定是高媛媛那個臭女人詛咒本少爺!”
他的深眸微微地眯了起來,眼底逐漸蔓延出了幾分危險。
而病房內,醫生再一次過來替路遲遲檢查了一番之後,再三跟申臣確定路遲遲沒有什麼大礙了之後,申臣才勉強同意讓路遲遲出院。
“行了,阿臣,你要是不放心,就讓遲遲住我們家,讓長嫂做點補品給她吃,也比呆在醫院裡強。”
童羽舒見自己的兒子好像還是一臉的不放心,便忍不住加了一句。
而申臣聽童羽舒這麼一說,心裡頓時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不但可以天天盯著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還能近水樓臺,順便來個“酒後亂性”。
而路遲遲一聽童羽舒這麼說,第一個反應便是出聲拒絕。
“不用麻煩了,夫人,我沒事了,可以照顧自己的。”
她嘴角僵硬地扯動了兩下。
拜託,住在申臣家裡,不是主動把自己送進狼窩嗎?
不能再轉了,我頭暈
拜託,住在申臣家裡,不是主動把自己送進狼窩嗎?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身邊這匹大野狼可是天天在打她的主意呢。
再說了,以她對這傢伙小氣程度的理解,她揹著他去賺外快的事,他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對了,還有那個體罰!現在不能確定他到底想怎麼體罰她,不過,絕對不會是普通的“刑罰”。
從申臣這傢伙手中出來的,絕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殘酷的手段。
想起那個“體罰”,她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而申臣一聽路遲遲出聲拒絕,當下便不悅地沉下臉來,深眸眯起對上她,沉聲道:
“你是打算拒絕我嗎?”
“啊?不是,不是。”
聽出了申大爺口氣中的不滿,路遲遲立即否定地對申臣不停地搖了搖頭。
冤孽啊,這大爺最近是越來越容易生氣,也越來越小氣了。
“我只是覺得這樣太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
申臣淡淡的出聲,將路遲遲所有的話都給堵住了。
跟著,又當著眼前父母,還有表妹表妹夫,將路遲遲從床chuang上抱了起來,往病房門口走去。
也無視身後那幾雙戲謔的眼神,所有的動作都顯得那樣得自然不帶半點做作。
倒是路遲遲,被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樣抱著,大搖大擺地走出住院大樓,她的整個身體都因為不好意思而僵硬著。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一樓來往的人更加多了一些,路遲遲臉上的尷尬也越發得濃了一些。
比起某位神的不要臉,她的臉皮可是非常非常滴薄啊。
紅著臉,她垂著腦袋,硬著頭皮,對申臣支支吾吾地出聲道:“那個......我很好,你放我下來,讓我自己走吧。”
她的眼神帶著徵求的神色看著申臣,見申臣的腳步聽她如此說的時候,驀然停住,跟著,很好說話地將路遲遲放到地上。
看著她,一本正經道:“往前走幾步看看。”
“哦,好啊。”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事可以方便行動,路遲遲聽話地往前步伐很穩地走了幾步,轉頭看著申臣投來的目光,像是要告訴他,她真的可以自己走。
見申臣稍顯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到她面前,雙手環胸地低眉看著她,勾了勾唇,道:“轉圈。”
“嗯?”
路遲遲一愣,跟著,也聽話地點點頭,在他面前照做了。
“再轉。”
“哦。”
不明所以的路遲遲繼續在他面前轉了好幾圈,卻見申臣還沒有讓她停下來。
這傢伙怎麼回事啊,走路也走給他看了,轉圈也轉給他看了,不是已經證明她沒事了嗎?
再轉下去,她要吐了。
終於,她有些堅持不住了,將有些踉蹌的腳步不穩地停下,伸手抓住申臣的手臂,道:“不能再轉了,我頭暈。”
見申臣滿意地勾了勾唇,俯下身繼續抱起路遲遲,開口道:“沒事